楚陽也不慣著陳天清,他知道陳天清的目的,本來可以一掌劈死這貨,但現在陳天清還不能死,如果他直接把陳天清給劈死,他被誣陷的事就成真的了。
此話一出,陳天清眉頭一皺,臉色隨之一變。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不可能!楚陽手上怎麼可能有我行凶的證據,他是真有還是在詐我?”
一時間,陳天清驚疑不定。
楚陽則繼續說道:“苗仁奉是天星集團的二老板,這天星集團表麵上是一個商業集團,但據我調查,私下裡乾的都是違法勾當,前些年你們陳家沒少被天星集團資助,屬於是天星集團在江北的分部勢力。”
“最近天星集團資金鏈短了,於是便去了你們陳家,表明用錢的意圖,不過你們陳家並不打算出錢,反而動了反心,打算取代天星集團。”
陳天清冷冷笑道:“這一切都是你的惡意揣測,除非你能夠拿出實質性的證據,否則你就是誹謗!”
楚陽寒聲道:“難道你對我不是誹謗?我告訴你,我現在有你殺害苗仁奉的證據!”
陳天清聽到這話,不屑道:“就算有證據,也是你編造的,你可以利用你的職權,來陷害我。”
陳天清果然夠難纏的,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輿論,他這麼一說,就算楚陽拿出證據來,彆人也會猜測楚陽是否濫用了職權,或者買通了關係,製造假證據進行誣陷。
楚陽冷冷一笑,他就知道陳天清會這麼說。
“陳天清,真沒想到,你還有特殊癖好,你旁邊的未婚妻,知道你和苗仁奉親吻了嗎?苗仁奉的嘴巴都被你咬破了,看來當時很饑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