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清此時惱羞成怒,這種被耍了的感覺,令他極為憤怒。
從苗仁奉的嘴巴裡提取到了苗仁奉的唾液,這和“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有什麼區彆。
高高在上,嗜血冷酷的陳家大公子,居然被人用文字遊戲戲耍,這如何能忍!
“鬨了半天,你在這逗大家玩呢!”陳天清臉色已經變得鐵青起來。
楚陽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彆急,我之前話隻說到一半,我們不止在苗仁奉的嘴巴裡提取到了苗仁奉的唾液,還提取到了陳天清的唾液,我可不會乾誣告的缺德事,苗仁奉嘴巴裡提取到了什麼就是什麼,這已經定案了。”
陳天清的肺都要氣炸了,他發現楚陽怎麼比想象中難纏太多了,比話術他根本就不是楚陽的對手,自己就像被遛狗一樣,被楚陽遛來遛去。
陳萬仇則在一旁小聲提醒道:“天清,怕什麼,楚陽他隻是在虛張聲勢,故意詐咱們呢,他都沒有提取你的DNA,又怎麼能夠確定苗仁奉的嘴巴裡有你的唾液!”
聽到這話,陳天清恍然大悟,沉聲道:“我去!我真是被楚陽氣壞了,差點忘記這茬了,多謝父親提醒,我差點就又落入楚陽的圈套了!”
於是,陳天清十分硬氣的對蘇淩煙解釋道:“煙兒,楚陽真的在誹謗我,他都沒有提取我的DNA,沒有進行過比對,就妄斷我是凶手,這也太兒戲了,不是誹謗又是什麼!”
“再說了,我先前說過,楚陽身份特殊,可以走動關係,製造偽證,把一個嫌疑人送進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現在楚陽的話不能信!”
陳天清總算是轉過彎來了,他現在一口咬定楚陽偽造證據,這樣的話,無論楚陽拿出什麼證據來,都會受到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