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怕?我怕了嗎?哪有!我才不怕你!”翟向貴一邊說著,眼神也跟著閃爍著,似乎在掩飾內心的一種恐慌。
他可是在江東地產界,縱橫二十來年的大佬,以前都是他威脅的份,光靠一身氣場,就能把對手嚇得不輕,怎麼今天遇上這個年輕人,卻感覺處處被壓製了呢,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的武力值,不如對方嗎?
翟向貴心想,如果隻是因為對方武力值比他高,而產生的恐懼心理,那還說得過去,可如果是對方的氣場,將他壓製,他屬實有些無法接受。
他想自己一個在房地產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大佬,怎麼能被一個少不經事的年輕人給壓製了呢,房地產界可不是其他行業,能在這個行業裡做大做強的人,豈會有純良純善之輩,都是下山的虎,荒原上的狼,經曆過許許多多刀尖舔血的日子,爭凶鬥狠更是家常便飯,能熬到翟向貴這個位置的,都是人中龍鳳。
所以,翟向貴才會感到心有不安。
他這一身邪氣,竟然鎮不住對麵這個年輕人!
“到底要怎樣,才能把這個轉學的名額,給我兒子?”翟向貴眉頭緊皺,麵色凝重的看著楚陽。
楚陽說道:“不可能!就算我表妹不需要這個名額,也絕對不會給你兒子!”
聽到這話,翟向貴心中怒氣,正在升騰,他控製不住的想要爆發。
“彆以為有孟副市首撐腰,你就可以嘚瑟了,比人脈你以為我會怕了你嗎?江東市是誰說了算?絕不是孟副市首,還得是那位真正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