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惡意引導楚陽,著急給楚陽扣帽子,無非是通過這些,來給楚陽和丁文林施加壓力,讓楚陽和丁文林,在此時此刻就趕緊把轉學名額的事情處理了,不用去驚動那位人物。
因為他連自己也無法確定,那位人物會不會給他這個人情,所以一開始就沒有找過那位。
丁文林恍然大悟,他看了眼楚陽,說道:“楚先生,我現在才明白,您說得對啊,如果翟向貴和那位的關係真的很好,應該早就讓那我幫忙,提前和我打個招呼了,根本不至於到學校裡來鬨啊,怪不得您說了那些出格的話,原來您是想賭一把,賭翟向貴和那位大人物的關係一般,您賭對了!”
楚陽輕輕點頭,不過丁文林的理解,隻對了一半,楚陽是看出了翟向貴的心思,但是楚陽絕對沒有賭,他根本不用賭,他真的不怕江東坐頭把交椅的那位大人物!
翟向貴的臉色,變得極為陰沉,他的把戲,被楚陽給看穿了,接下來他處於被動的境地。
他想翻盤,絕地翻盤!
“我實話和你倆說吧,江東市坐頭把交椅那位,是我的一個親戚,而且還是走動的很近的那種親戚,我之所以沒有提前和他打招呼,是不想麻煩他,人家是一市之首,我怎麼好意思讓他辦這種小事!”
“並不是我和他關係不好,不過是不想給他添麻煩罷了,你們這倆草包還真以為我和關係一般啊!”
“姓丁的,那小子是個愣頭青也就罷了,枉我還以為你懂事,結果你是真沒點覺悟啊,罷了罷了,我攤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