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製造假藥!至於你的所謂醫藥公司,估計也是個皮包公司,這些足夠你喝一壺的了!”謝女士指著池飛林說道。
池飛林卻是神態輕鬆的笑了笑,說道:“證據,你拿出證據來唄,你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大律師,難道就是這麼信口開河的嗎?這可不是大律師該有的嚴謹性!”
池飛林麵對曾經身為米國大律師的謝女士,也一如既往的強勢,在對峙時絲毫沒有落於下風,甚至還有壓製的態勢。
謝女士則說道:“我隻要給我丈夫,做一個屍檢,證據自然就會拿到,而你,就等著被起訴吧,這不僅會讓你身敗名裂,還會連累你的家族!”
池飛林聳聳肩,不慌不忙的說道:“屍檢?好吧好吧,你能耐!但是吧,這醫藥公司的科研人員又不是我,我隻負責投資,公司出了這種事情,是我這個投資人的失職,我當然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是我管理不善,讓研製藥物的科研小組給騙了投資錢。”
池飛林一句話,就把自己從輿論漩渦中,給拽了出來,他的意思是,他承認他有責任,但是隻是用人不當的責任,不僅如此,他還成了受害者,因為他被科研人員騙去了投資。
謝女士聽到這話,氣得不輕。
她知道,自己打贏官司的勝算不大,像池飛林這樣的老狐狸,既然會設下這個圈套,自然有所準備,而自己和整個池家,這樣的京城豪族對抗,實在是以卵擊石。
於是,謝女士乾脆轉換思路。
她對池飛林說道:“不管怎樣,我丈夫是使用了你公司研發的藥物才身亡的,也是你親自來找我丈夫為此藥物代言的,按照合同,你應該賠償給我丈夫一定數額的賠償金,就不不跟你要太多了,我要一千萬米金,但必須是立馬就能兌現的支票!”
池飛林冷冷一笑說道:“一千萬米金太多了,我能立即拿出來的,就三百萬米金,你同意的話我就給你,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咱們走法律程序,你想打多久的官司,我都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