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也麵帶不不悅之色,指了指楚陽,說道:“剛才我親眼看到,就是這小子,逼迫覃壽會長下跪,他好大的膽子,竟敢逼迫江東商會的會長下跪,這是吃了豹子膽了吧!”
楚陽這時,轉過身來,對那張老板和王老板,冷冷道:“江東商會的會長又如何,難道就高人一等?不就是聚攏了一幫當地的老板,組成了一個商業合作性組織,平時做過幾件有利於當地行業發展的事情?我伊人傳媒剛開業不久,就帶人去乾擾我們員工的正常拍攝,不過是淪為了某家公司某人打壓其他同行的工具罷了!”
張老板和王老板,聽到這話,都是臉色一沉,寒氣逼人。
“你不過是一家之言,現場那麼多老板,豈能隻聽你信口雌黃!”張老板對楚陽冷聲說道。
王老板也陰沉道:“明明是你攪亂會議的秩序,還動手打了同行,現在更是逼迫堂堂江東商會會長下跪,此等惡劣行徑,實在是給我們行業蒙羞,我代表江南傳媒行業的各位同行,要對你......”
這王老板還沒把話說完,楚陽就打斷道:“你代表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代表?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楚陽無情的打斷,令這位王老板極為惱火。
當然了,這位王老板,可不是真正的傳媒行業老板,他的頭銜都是秦瑤給安排的,他其實是江南省城的,一位武道高手。
他和那個姓張的,都在梅九川的手底下辦事,武道境界大概在小宗師七品境左右。
他在省城江天市的武道界,雖然算不上頂尖高手,但他如今到了這江東市,還是十分自信的。
也許是在江天市,他的實力和境界都不夠出類拔萃,享受不到優越感,所以來到這江東市,他覺得可以在這裡找到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