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道:“說的可多了,全都是有關你的。”
此話一出,身處火葬場冰室裡的黃二爺,頓時就全身神經緊繃起來,立刻追問道:“那劉建廣,還怎麼忽悠你了,什麼有關我的,你可彆被他騙了,他嘴裡沒一句真話!”
另一邊的楚陽,嘴角微微一彎,他剛才故意那麼說的,給黃二爺製造一些緊張空氣,玩弄他的情緒。
楚陽對黃二爺說:“我也覺得他嘴裡沒有真話,他說你喜歡穿短裙,黑絲、白絲換著穿,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穿裙子,經常換各種女裝,總之很多炸裂的消息,我一聽就是胡說八道,你老人家都上個世紀的古早人了,應該沒現代化的這些怪癖吧。”
黃二爺聽到這些話,氣得攥緊了拳頭,一拳就將自己所躺著的冰棺,給乾出了一個大洞。
“混蛋劉建廣,這狗東西,居然敢汙蔑我!我什麼時候有女裝怪癖了,他喝了幾兩貓尿,滿口胡言!”
電話另一邊的楚陽,差點沒憋住笑,劉建廣喝醉了跟他說的話,肯定不是這些,這都是楚陽胡編的,故意拿出來戲耍黃二爺。
楚陽對黃二爺說:“是啊,我也覺得太扯了,所以我沒有相信他的話,反正這劉建廣喝醉了酒,沒少辱罵你,罵的話可難聽了,儘是些你媽媽你祖宗之類的臟話。”
黃二爺對於楚陽的話,信了一大半,他雖是個多疑的人,但也很清楚的了解自己是個怎樣的人。
他對待下屬向來嚴酷,經常打罵下屬,先前的白煞就是例子,所以他也能理解下屬早就恨透了他,想必這劉建廣也壓抑的太久了,喝醉了罵他倒也合理。
“就這些了?沒有彆的了?”黃二爺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