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趕緊望向嚴峰,乞求道:“嚴導,你幫我求求情,讓司老板饒了我吧,你快幫我求求情啊,我不想死,我還想活著啊,我想活著......”
嚴峰瞥了一眼,春哥這副歇斯底裡求饒的模樣,他並沒有半點憐憫,因為他覺得自身都難保了,還幫什麼彆人,彆搞得連自己的命都留不住。
於是,嚴峰對司晴說道:“司老板,既然他對你沒有用了,你隨便處置,我怎麼可能將那件事的隱情,隨便告訴彆人呢,你說是吧。”
其實,嚴峰平時對春哥不薄,春哥對他來說也很重要,幫他處理生活中和工作上,大大小小的事務,同時他對春哥也十分器重,甚至把春哥看得比程楠楠還要重要。
不過,那是平時沒有麵臨過死亡的威脅,此刻他在生死之際,可顧不上那麼多了。
司晴點點頭,說道:“既然此人沒用了,那就送他上路!”
聽到這話,春哥想要反抗,他也算是一名武道高手,不過他一個人,麵對司晴的那三位門客,根本不是對手,很快便被司晴的人給擒住。
“嚴峰!你大爺的,這些年我勤勤懇懇為你做事,立下汗馬功勞,你就這麼對我,臥槽你大爺!”春哥破防了。
是啊,給人家當了那麼多年的忠犬,結果到頭來,連隻狗的不如。
哢嚓!!!
一名司晴的門客,用力一扭,就把春哥的脖子擰斷,送春哥上路了。
司晴目睹這一幕,麵色冷漠,毫無表情。
“嚴峰,你還不從實招來!”司晴又將冰冷的目光,看向嚴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