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好好在一邊看著,這是你這輩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範五味冷冷瞥了楚陽一眼,十分的霸氣。
楚陽卻給他潑了一盆子冷水,說道:“你是指,血噴起來的高度嗎?”
範五味聞言,氣得臉色都變得鐵青了。
“你說什麼?你這小子,真是存心搗亂!”範五味對楚陽怒目而視,恨不得將手中的銀針,狠狠的紮在楚陽的臉上。
楚陽卻異常認真的說道:“你可千萬彆以為我在開玩笑,你的針法存在嚴重問題,雖然你們家的範氏十八針雖然效果一般,但十八針全部紮完後,並不至於死人。”
“可是你對針法的掌握,實在太差勁了,針尖該深的不深,該淺的不淺,力道該大的不大,該小的不小,你這麼做的後果,必定會加重傷情!”
“雖然這麼紮,可以在短時間讓冷雨菲感覺身體正在恢複,實際上那是在壓榨身體最後的一絲氣力,你若再紮一針下去,冷雨菲必然無法承受體內血脈的逆流,口中噴出血來,到那時為時晚矣!”
範五味聽了這話,十分不屑的表示:“你真是一派胡言,我練了那麼多年的範氏十八針,豈會不了解針法的深淺和大小?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那麼容易忽悠啊,你編出一通屁話就想騙我?你才多大啊,就敢教我施針!”
祝大祥和祝長林,以及白大師,也感覺這很扯,特彆的扯。
這可是人家百草堂範氏祖傳的十八針,經過曆代老祖宗驗證過的,人家範氏傳人會不懂針法,就你懂?
楚陽解釋道:“我說了,你們範氏十八針,隻要不亂紮,不會鬨出人命,範氏十八針治療個頭痛腦熱,還算有點效果,但是想要做到力挽狂瀾,根本沒這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