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慧臉色一沉,她心道:“這個菲菲,我現在降不住她,將來成了我祝家的兒媳婦,我這個當婆婆的,更降不住她,真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
祁慧看了眼,不爭氣的兒子,心裡又涼了半截:“這長林也真是沒用,根本降不住菲菲啊,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廢物,還妄想侵占冷家的家產,我看啊以後我百年之後,這祝家是這菲菲當家了!”
祝長林注意到了父親母親那嫌棄的眼神,握緊了拳頭,他隻恨自己不懂醫術,若是當初拜個名師學了醫術,今天就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麵了。
“菲菲,你說得對,楚神醫救了你的命,值得信任,但一碼歸一碼,剛才楚神醫可是親口所說,這鐘家茶莊,有他一半,莫非楚神醫是鐘家的女婿?”
“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那鐘春秋的孫女,聽說才剛滿十八歲,尚未到婚配年紀,鐘家怎麼可能現在就招女婿啊!”
“再說了,鐘春秋的招婿標準,可是太高了,彆看他在江東市,而非江南省城,但鐘家的背景,可不簡單。”
“且不說他是江東市首富,就說他有個堂兄弟,乃是夏國十老之一,就憑這個,去找鐘春秋定娃娃親的人可是多了去了,不過都被鐘春秋拒絕了。”
楚陽不禁苦笑。
現場這幾人還不知道,當初鐘春秋之所以送他茶莊,就是想讓他當鐘家的女婿。
楚陽發現,他被鐘春秋“算計了”。
鐘秀也來到了江天市,他與鐘秀之間的聯係,是剪不斷了。
(各位讀者老爺,我要調整一下作息,由於白天還要上班,所以每天你們看到的早上更新,其實是我半夜裡寫的,上傳後刷新出來就是早上了,這種熬夜作死式作息,我原本還沒感覺出來什麼不對,最近感到身體每況愈下,經常頭暈,一量血壓到了150,96了,雖然不是特彆高,但我還算年輕,這就不正常,加上我本來就有其他慢性病,需要終身服藥,不得不惜命,賺不到什麼錢不能把命也搭進去,我要調整到一個健康的作息,這幾天的更新時間段會有浮動,但更新不會少,有可能白天更,有可能晚上更,我儘量固定在差不多的時間段裡,寫這些不是賣慘,畢竟我也騙不到大家什麼錢,隻是提前說一聲更新時間,免得以為我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