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你說,這酒店的地下室裡,擺放著我先生的靈位。”司晴說道。
這司晴的先生,指的就是那位曾是天艮區五鱷首之一的大佬。
這也是楚陽第一次,聽到司晴這麼稱呼。
“地下室裡擺放著你先生的靈位,這也沒什麼啊。”楚陽說道。
“還有一口棺材。”司晴說道。
“一口棺材,那也沒什麼。”楚陽說道。
這些事,對楚陽來說,根本不叫事。
彆說棺材了,就是棺材裡還躺著個活人,他都不覺得稀奇,畢竟他在江東市的火葬場,還和棺材裡的活人聊過天呢。
“棺材裡有個人。”司晴繼續說。
“活人還是死人?”楚陽又問。
“當然是死人,難道楚先生,在棺材裡見過活人?有哪個活人會住在棺材裡,那不成了詐屍了麼。”司晴瞪大了眼睛。
“死人,嗯嗯,這麼說,棺材裡是你的先生?”楚陽猜測道。
“也不全是。”司晴尷尬的笑了笑。
“嗯?你說什麼?”楚陽回過味來,這尼瑪不太對勁啊,棺材裡除了司晴的男人,難道還有其他人?
“棺材裡除了我先生,還有我先生的夫人。”司晴又拋出一個爆炸的消息。
“你先生的夫人?”楚陽問。
“是啊,我就是我先生的夫人。”司晴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