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章看那兒子,二十來歲的樣子,激動的一身火,若是有火靈根,他能直接飛升。
母子倆跑的飛快,他們要是來晚點,雲章就送嫁去了。
還好,今兒天好,路上會走的順利一些,新娘子晚一點出門也行。
婦人拉著兒子撲過來,要撲雲章,一頭撞了桌角。
馮麗君拿團扇擋著臉,看看老鄉,看婦人和兒子沒撞清醒了。
馮麗君再看那兒子,一臉的痘,或者是疤,看著很惡心,他竟然看著老鄉兩眼放光,猥瑣死了!馮麗君看他不是腦子有病,是神經病。
婦人拉著兒子,激動的和雲章說道:“你看我兒子。”又和兒子說道,“你快和姑娘說。”
兒子回過神,站好了,玉樹臨風,貌比潘安……馮麗君覺得,毀容後的潘安也比他好看。
雲章讓母子倆跪在地上。
馮麗君吐出一口氣,沒把中午吃的吐了。
秋婀更強大,站在那兒子跟前。
那兒子抬起頭看著秋婀,激動的怪叫一聲,不像人。
老者在一邊看的都無語。秋婀姑娘確實好看,但那兒子是個讀書人,怎麼如此猥瑣?
讀書人忙擺出儒雅的樣子,風流倜儻,對著秋婀唱道:“姑娘可是天上下來的神仙?今日才有緣一見,你我果然有緣。”
馮麗君和老鄉說道:“這說唱我以後都無法直視了。果然,就算是才子也得乾淨一點,要不然眼睛太受罪。”
雲章說道:“膚淺。”
馮麗君嘲諷:“你深,看見他醃臢的靈魂請問是何感受?”
雲章忙說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馮麗君笑笑,看秋婀姐姐是真厲害。
秋婀麵不改色,問道:“你之前被打壓了是怎麼回事?”
那兒子忙說道:“不關我的事!”
雲章神識炸他。
那兒子抱著狗腦子在地上打滾,疼哭了,眼淚鼻涕亂流,更猥瑣的說道:“真不關我的事,我就是看上了於奭的妹妹,他就對付我,他妹妹長得那麼醜我還看不上呢。後來我看上圓圓,他夥同鞠善一塊對付我,卑鄙小人!”
秋婀喝道:“你對於奭的妹妹做了什麼?”
那兒子說道:“我作詩送給她,她竟然故作清高。”
秋婀問道:“你對那圓圓做了什麼?”
那兒子忙說道:“能做什麼?當然是共度良宵。沒想到她也故作清高,哼!她可比不上姑娘!”
秋婀不問這個了,問那個婦人:“你知道你兒子的事嗎?”
婦人說道:“他們明明是同窗,卻嫉妒我兒子的才華,仗勢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