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也和她說道:“你若是製止,他就會收斂。你若是受著,甚至覺得驕傲,那他就會變本加厲,你看,你沒得到好處,他沒得到好處,孩子也沒得到好處,那你圖什麼?”
小媳婦瞪大眼睛。
一個老太太立即把餘寶宗叫來。
餘寶宗在外邊幫忙呢,身上有點濕,看著一屋子婦人,他在門口問道:“有什麼事?”
保嫣是璩家的媳婦,現在有四十多歲了,養的更為貴重,坐在一邊說道:“和你說正經事。你彆激動,元寶說你打老婆。”
餘寶宗二十多歲了,一時臉上下不來。
老太太教訓道:“你先和老婆認錯。不論她哪裡不對,你都不能動手。你們是夫妻,要過一輩子的。你要是真的不想過還能和離。你說,有什麼非要動手的理由?”
餘寶宗想明白了,低頭慚愧認錯:“原是我喝了點酒,吵了幾句就動手了,是我不對。”
老太太勸道:“你看,多大點事兒?就把人打壞了。你以後想起來會不會後悔?後悔有什麼用?”
餘寶宗忙問老婆:“傷哪兒了?”
小媳婦忙紅著臉說道:“是我不對。傷的不重,剛才姑娘給我藥了。”
餘寶宗逼問:“重不重?”回過神他又和元寶說道,“看,她就是這樣。”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麼說。
老太太教訓道:“你跪下,聽元寶說。”
餘寶宗乾淨利落的跪了,跪元寶不丟臉。
小媳婦稀裡糊塗跟著跪,稀裡糊塗的說道:“我覺得你也不是故意的。”
雲章都笑了。
餘寶宗咬牙切齒。
保嫣扶額,實在是不好形容。
雲章說道:“大家都是頭一回做人,你們也是頭一回成親做夫妻,到底要怎麼過,彆人的經驗隻能供你們借鑒。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你們自己要試,認真去試,鞋子才能合腳。”
眾人都是點頭。雖然稀裡糊塗能過,但最好是清醒的過得更好。
雲章說道:“我就是隨便說說,沒空管你們那麼多。你們自己的日子還要自己去過。但我還是那句話,你得靠自己,把自己過好。就像你挨打了,你不說,你不好了,就真的好嗎?這需要你善解人意嗎?你們是不同的人,彆人哪裡知道你好不好?他還以為沒事的,下次再打著玩。喝醉的人都是沒輕沒重的,下次給我少喝點!”
雲章一聲怒喝。
餘寶宗忙點頭!
小媳婦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是覺得他挺辛苦的。”
仇香菊激動的插話:“所以你給他做幾個好菜,上好酒,伺候他喝醉了打你。”不是犯賤嗎?
餘寶宗忙發誓:“下次不敢了。”
小媳婦委屈巴巴:“那我應該做什麼?”
餘寶宗都笑了,拉著老婆的手說道:“能做的多了。你不是喜歡唱曲兒嗎?”
雲章一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