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018 易克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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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淺注意到行蹤被人發現,正想回過身去解決。一回頭,隻見少主已將那人放倒丟進房門,跟了上來。他便沒有停下腳步——少主自然是不會失手的。他在心裡暗歎那人實在倒黴,好好的半夜不睡覺,非要出門,這不,撞見了不該撞見的人,白白弄丟性命。

他得出一個結論:該好好睡覺的時候,還是應該好好睡覺,不然的話,可能會死人的。

然後,他看到——不,他一定看錯了,少主的手剛才是在抖嗎?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怎麼可能會手抖?

司城歧風此時麵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懊惱極了。

那個夏林兒,那個裝模作樣的夏林兒,那個搔首弄姿的夏林兒。

換了扮相為什麼不第一時間告訴他?

剛才,若不是突然聞到那股熟悉的脂粉香,夏林兒的脖子就已經被他手裡的重劍抹了,此時就不是暈倒在房門口,而是橫屍當場了。

就為這一著,今後他再抹人脖子的時候心裡恐怕都要犯嘀咕,他的快招,隻怕得生生慢上一成。

他越想越惱,頗有種十年功力一朝破的憤慨。然後,他想到剛才到底停了手,夏林兒終究沒有死,他突然就又一點也不惱了,反而很慶幸,很感激。

他看看夜空,皓月如玉盤。今夜,他一點也不想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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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蝶覺得脖子裡粘糊糊的特彆不舒服,很想用手去抹一下,抬一抬手,卻發現抬不動。她睜開了眼,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兩手展開綁在床頭,兩腳也綁在床腳。

臉上的麵紗已被除去。

她扭頭,看到易克柄站在床邊,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她強自鎮定,拚命地回想發生了什麼。

對了,她看到了司城歧風,那個殺千刀的把她打暈。易克柄剛好過來,將昏迷不醒的她綁在床上,還摘下她的麵紗看到了她的真容。

不對,三更半夜,易克柄怎麼會剛好過來?恐怕是本就想來找她的麻煩,隻是好巧不巧她正好已經暈倒,就正好讓這易克柄有了可乘之機。

易克柄若想要她的命,她此時必然已不活。她愈鎮定了一分,問:“易二公子,你綁著我做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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