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絳深在軍中,那可是有著“三寸不爛之舌”的,可難得這樣吃癟。
魏朱淩看得樂極,魏絳深可是氣得要死。
但是,他能拿這小兔子怎麼樣?
天大的憋屈,也隻能硬生生地咽了,“傅姑娘,咱們還是先說正事要緊。”一字一句,都帶對煎炸燉煮烤兔子的克製。
旁邊,魏朱淩:“哈哈哈哈哈……”
魏絳深幽幽斜了過去,磨牙,“魏四,你猜,鳶姐去哪了?”
幸災樂禍的笑聲戛然而止。
魏絳深冷哼一聲,隻覺耳根子頓時清靜,他扯了一抹極度危險的克製笑容,回頭重新看向傅雅,“傅姑娘,你方才說,那丫鬟是想讓你去襄國公府上?”
傅雅見這混蛋選擇了啞巴吃黃連,也冷哼一聲沒太過分,正色說道,
“對,她偷藏了些賄禮,說成是稚桑馬虎遺落的,讓我快去交給秦家哥哥。今日她偷偷在那翻找,應該就是找這些東西的。”
魏朱淩聽到這話,也當即斂了神色,蹙眉走了過來,
“怎麼還有秦家的事?襄國公府也摻和進了科舉武弊?襄國公門下客眾多,單靠一個名聲,便引天下才子拜見,何時缺過高足。摻和進這種事,於他們有什麼好處?”
魏絳深斜了一眼難得對朝廷中事感興趣的某人,嗤了一聲,“你不是向來懶得理朝廷的汙糟事嗎?怎麼這會兒這麼上心?你還知道襄國公呢,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