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連忙瞪她,“這件事爛在肚子裡!”
稚桑嚇得趕緊捂嘴,想想魏四那一身淩冽的煞氣,嚇得她使勁點頭。
傅雅嘟嘟嘴,心虛地小聲嘟囔道,“雖然我說了他點壞話,但是這兄弟倆,虱子多了還怕癢?萱宜最心軟了,瞧那廝慣會得寸進尺的樣子,讓萱宜躲著他點才好,不然他肯定犯混!若他真有心,就正正經經上門提親嘛,這我又攔不住。”
稚桑在旁邊應和地猛點頭。
這時不遠處,魏三也在五十步笑百步。
“嗬,”魏三嗤笑,“你怎麼不說你昨兒都乾了什麼,還拿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活該她不理你,人家沒拿大掃帚把你打出去都是輕的了。”
“誰說人家沒有,你是沒瞧見,她丫鬟特意在院裡的各個角落擺了一把大掃帚,我剛一落地,這小丫頭,立馬拿起一人高的掃帚,朝著我就來了。”某人說得還挺委屈。
魏三“嘖”了一聲,摸摸下巴,“這京城裡的小姑娘,怎麼跟傳聞裡的不大一樣。”
“丫鬟是莽了點,不過小姐可比傳聞中還像仙女呢。”少年癡笑。
“那位秦家姑娘可確實是溫柔似水,”魏三擰眉黑了黑臉,斜了一眼旁邊這廝,心裡極度不平衡。
怎麼這溫婉嬌柔的姑娘竟能看上這莽夫!
魏絳深簡直在心裡吐血,嫌棄道,“真是暴殄天物!”
“你還沒天物可殄呢。”魏四隨口堵他。
他自己正煩心著,沒空理魏三,殊不知他不耐煩地隨口一說,對魏三已是殺人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