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
他們已經習慣了昭元帝的行事方式,現在遇到景墨曄這種,他們不是很適應。
京中這樣的刺殺爆發了好幾起,整個局麵看起來十分慘烈。
城西的蘇府。
蘇友良問身邊的管事:“外麵現在是什麼情況?”
管事回答:“極其慘烈,眾官員對景墨曄的意見很大。”
蘇友良輕點了一下頭:“做得好,把這事再往大裡鬨。”
管事有些擔心地道:“可是晉王殿下方才又派人送消息過來,讓我們不要再輕舉妄動。”
蘇友良有些不屑地道:“他行事一向太過保守,這種事情就不能聽他的。”
“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我們絕不能放過。”
“他現在這樣說我,以後隻會感激我,畢竟權勢是搶過來的,富貴險中求。”
如今朝中皇子,真正有實權的在他看來就隻有景時硯一個。
隻要景時硯這一次把景墨曄手裡的權利奪過來,那麼皇位就是景時硯的。
而景時硯若是得到了皇位,他就是最大的功臣。
他還是景時硯的親舅舅,往後必定能成為權傾天下的權臣。
他想到那樣的光景,整個人意氣風發。
管事聽到了蘇友良這麼說也覺得有理,他當即便去準備人手。
因為他們在京中攪弄風雲,一時間整個京中人心惶惶。
景墨曄派人保護那些大臣,直接被傳成了他將那些大臣景墨曄拘禁了。
因為這些事情,京中不少的大臣在蘇友良的慫恿下,聚集在攝政王府門前示威鬨事。
這事在景墨曄的意料之中,他淡聲道:“不過兩天的時間,京中就成了這般模樣。”
“蘇友良做事的效率還不錯,兩天能被他弄成這樣,他也是個人才。”
秦執劍輕笑道:“他算個屁的人才!”
“這一次他之所有能弄到這一步,不過是恰好遇上了過年。”
“畢竟我朝的百姓對於過年這件事情十分看重,再被人一煽動,自然就有坐不住。”
景墨曄的眸光幽冷:“他們不是坐不住,而是蠢。”
秦執劍點頭:“他們確實挺蠢的,但是他們也不是單純的蠢。”
景墨曄看向他,他接著道:“他們想要更多的權勢,想要高高在上的身份。”
“因為他們都信得過太傅的人品,覺得這一次他們必贏。”
“再加上王爺之前整治過不少的貪官,損壞了他們的利益,他們自然就不會就此罷休。”
景墨曄冷笑一聲道:“所以他們覺得這一次他們能贏?”
秦執劍點頭:“大概吧。”
景墨曄的眼睛微微一眯:“說到底,還是他們太蠢的。”
秦執劍問道:“王爺,要去見他們嗎?”
景墨曄回答:“本王乃攝政王,豈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
秦執劍有些擔心地道:“但是他們這一次來勢洶洶,就在王府外麵鬨事,著實有些煩人。”
景墨曄的眸光輕斂:“他們確實挺煩人的,不過暫時不要管他們。”
“本王此時看起來的退讓更能助長他們的氣焰,他們如果不把事情鬨大一點,本王也不好治他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