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劍嘻嘻一笑:“自然是極好的,等王爺成親……不是……”
他說到這裡回過神來,一臉八卦地問:“王爺和鳳姑娘同床共枕這麼久,該不會還沒嘗過其中的滋味吧?”
迎接他的是扔過來的折扇,他震驚:“竟真沒有?”
“王爺,您是怎麼做到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而坐懷不亂的?”
“難不成您那裡中看不中用……哎!您彆打人啊,我滾!”
景墨曄一把將他踹飛了出去:“本王的事情是你能瞎猜的?”
秦執劍抱著腦袋跑了。
鳳疏影看到他這副樣子有些好奇地問:“秦長史,你這是怎麼了?”
秦執劍之前以為她和景墨曄已經圓房了,還曾開過她的玩笑。
現在才知道她到如今還是個黃花大姑娘,那些犖話他就無論如何也不能再說。
他知道男人的劣根性,景墨曄的身體也正常,不可能懷抱溫香軟玉而無動於衷。
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不願意,且景墨曄還尊重她的意願。
秦執劍咂吧了一下嘴,他跟在景墨曄身邊多年,知道景墨曄霸道的性子。
這麼霸道的一個人卻還會去顧及她的心思,不得不說,她真的很厲害。
他對她豎起大拇指:“鳳姑娘,你在我心裡就是這個!”
他說完就匆匆走了。
鳳疏影不是太明白他一早上為什麼會這樣誇她,便把他的表揚歸到昨日她幫鄭念心的事情上。
她便道:“小事而已,用不著這樣誇我。”
秦執劍:“……”
不愧是能穩穩拿捏景墨曄的人,竟都沒把這事放在心裡。
他發自內心地覺得,他家王爺栽在她的手裡,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鳳疏影若是知道他們兩說的不是一件事,怕是會吐血。
景墨曄被人於京中鬨市刺殺之事,第二日便傳得沸沸揚揚。
倒不是他有意誇大此事,而是昨夜鬨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大。
看到他和鳳疏影從電閃雷鳴的火光裡走出來的巡城衛不少,時下的人迷信,這事想捂都捂不住。
一時間,京中眾人都在傳,他有上天庇佑。
許妃雖然被禁了足,但是她的人卻是能自由進出鳳來宮。
她聽到這話差點沒吐血。
明明是針對景墨曄和鳳疏影的刺殺,怎麼就成了這般?
她黑著臉罵金鱗衛的首領:“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金鱗衛首領跪在地上道:“先帝有旨,我等聽命於娘娘,行的是保護之職,絕不做刺殺楚王殿下之事。”
許妃的臉色變了好幾變。
先帝雖然把金鱗衛留給了她,但是對金鱗衛卻也下了命令,絕不許他們幫著許妃殺害景墨曄。
這事之前許妃就知道,之前她也試過幾次,讓他們去殺景墨曄。
眾金鱗衛卻並不都聽命行事,所以這一次的這件事情,她用了些手段:
她讓金鱗衛去跟蹤鳳疏影,讓他們去殺鳳疏影,然後再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殺鳳疏影。
她這樣做,一則是想讓金鱗衛趁這個機會連景墨曄一並殺了,二則就算殺不了景墨曄,殺了鳳疏影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