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哲:“好。”
在上官哲安裝的時候,雲開數了數樹女廟中的屋子,足有二十六間之多,裡麵大多都隻有兩個蒲團,有些放了一張床,沒有更多的擺件。
等一下,這是......
雲開走進了其中一間房間,床板上有月牙形痕跡,十個。
是手指甲的掐痕,她仔細的查看,床板上還有一片深褐色的痕跡。
是什麼?
是血嗎?
就在這時,大門口傳來聲響。
“這幾天來上香的香客很多,我剛都看到下麵有人排隊要上來了。”
“是阿,遊客多好阿,我們能多賺點錢。”
“昨天聽到有人說我們屋子灰塵重,去看看窗透氣。”
“嗯嗯嗯嗯。”
兩人的腳步聲離雲開所在的屋子越來越近。
樹女廟建在山上,空氣濕度大,廂房大多陰沉濕冷,與外麵生機勃勃的景色格格不入。這也是樹女廟的廟人離開就把房門關上的原因。
其中一個人說道:“奇怪,這間房間昨天沒關好嗎?”
另一人指使道:“管他,反正都是要開的,小勇,你進去把窗戶開了。”
小勇走進了房間,開了窗,窗戶一開,整個屋子都亮堂了不少,房間潮濕又逼仄,但窗戶中漏出刺目的光。
將窗戶打開後,小勇環顧了一下四周喃喃道:“總覺得這間屋子有點怪怪的。這個床怎麼掀起來了一塊?”
小勇正想看看床是怎麼回事,外麵老苗不耐煩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開個窗戶磨磨蹭蹭的,你在裡麵孵蛋呢?彆偷懶,等下你去把地掃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懶,吃飯的時候跑的比誰都快,一讓做點事情就這個理由那個理由,光拿錢不乾活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
老苗唧唧歪歪的聲音一句一句的傳了進來。
小勇心頭火也冒了起來,床板用力的一拍,怒視著外麵。
“他媽的,一天到頭就知道嘴巴說個不停,那些活什麼不是我乾的,掃個地板沒胳膊沒手非要我來掃嗎?老子的工資也不是你發的,一天天就會倚老賣老,怎麼還不去死!”
外麵的聲音還沒停:“怎麼還不出來?還要我進去請你嗎?”
小勇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聽到腳步聲遠去,雲開從床底下爬了出來,原本就有些潮濕的衣服沾染上了不少汙穢。
雲開撚了撚手上的暗紅色汙漬,原本已經乾透了,但是在潮濕的環境中再一次變得黏膩起來。
是血液嗎?
現在還不能確定。
將手上的汙漬收集在白色密封袋裡,雲開本想再觀察一下這間房間,但是一陣腳步聲開始逼近。
雲開目光一肅,轉身藏進了門後。
“他媽的,死老頭子,要不是有個兒子在村裡麵當官輪的到他在這裡指手畫腳嗎!一天天的什麼事情都不乾,白拿錢!總有一天弄死他們!”
“村裡的那些人也是狗眼看人低!就當個村乾部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老子小時候沒讀過什麼書,怎麼輪得到他們,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以為彆人不知道嗎?那天看不順眼了,就把這件事弄出去,誰都彆活了!”
小勇罵罵咧咧的進來拿了手機又暴躁的走了出去,全程沒有多看房間一眼。
他隻是無能狂怒罵幾句發泄心中的不平衡,雲開卻從這聽到了不一般的東西。
偷雞摸狗的事情指的是什麼?
和床板上的掐痕還有地下疑似的血跡有關嗎?
或者說和昨天晚上的女人哭聲有關?
沒來得及細想,雲開見沒人就從房間裡出去,出了樹女廟,朝著纜車位置走去。
待會兒一會兒時間已經有遊客陸陸續續的上了山,不過陰差陽錯的時機更好。
現在下去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雲開朝著纜車方向走去,一路上遊客越來越多。
昨天的暴雨在土路上新生了好幾個渾濁的小水坑,人們踩過去,泥漿像蜈蚣一樣爬上了褲腿。
雲開坐上了纜車,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都是上山的,和她一樣坐在下山的纜車中的隻有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搭話:“小妹,你怎麼這麼快下山?玩完了?”
雲開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問題拋了回去:“早上上山的人比較多,大叔你相機摔壞了所以下去嗎?”
提到相機中年男人的注意力瞬間就轉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