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這裡,根據這個聲音,兩個人能夠聽得出來,呼救的人應該是牛富山沒錯。
說實話,這一刻,戰景逸心裡多少有點失望,這次還以為會遇到什麼新的人,因為新的變化往往代表著不同的信息。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在這?”
上次這家夥割斷了繩子,自己跑了,結果現在卻出現在這裡,不得不引起懷疑。
戰景逸和沈青翠低聲說著話,小心湊到麵前的車廂,隔著車廂房門的玻璃,湊過去一瞧,在他精神力視覺下,就見車廂裡一片漆黑,裡麵什麼都沒有。
等兩人循著呼救的聲音掃過去後一瞧。
這才看到,在車廂的頂端,牛富山像粽子一樣被包裹在一團粘稠的肉泥裡麵,身子被牢牢地裹在裡麵。
現在隻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麵,那有氣無力的呼救聲,就是他喊出來的。
“沒有怪物?”
兩人仔細打量了車廂裡的每一個角落,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節車廂裡麵,除了牛富山之外,根本沒有任何怪物。
而且這裡不僅沒有怪物,車廂的裡裡外外,戰景逸同樣沒有察覺到那個影子的蹤跡。
但有一點戰景逸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影子,肯定就隱藏在周圍哪裡,正在悄然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怎麼辦,救還是不救?”
來到這裡之前,兩個人都以為,場麵會一度難以控製,甚至是那種千鈞一發般的緊張。
結果,來到這裡,才發現這列車廂裡麵除了哀嚎的牛富山外,根本什麼都沒有。
但也就是偏偏這裡什麼都沒有發現,才更讓人覺得不正常,才會讓兩人如此忌憚。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明知道,這可能是個陷阱,但你卻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對勁,這才是最讓人心焦的地方。
……
但現在箭在弦上,不發也不行,所以,戰景逸一思考,這次讓沈青翠在門外守著,自己乾脆一腳將車廂房門給踹開。
“咣”的一聲脆響。
突然而來的聲音,令牛富山頹廢的精神猛地一驚,當看到門外的戰景逸和沈青翠後,就見他的眼神中展露出希望的光芒。
激動的眼淚順著眼眶流出來,在這之前,牛富山無數次咒罵劉義山這個渾蛋和那個女兵,但此時看到兩人的時候,他卻是喜極而泣。
“老劉,我在這裡,快來救我!”
牛富山呼喊著,希望戰景逸和沈青翠,能馬上把他從這團粘稠的肉醬裡解救出來。
不說被掛在上麵的感覺如何,就是這團粘稠的肉醬包裹著他,就令牛富山感到惡心地發狂。
隻可惜,雖然他的呼救急迫得很,但站在門外的戰景逸和沈青翠卻連動都沒動,隻是臉上一片警惕之色,一直在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戰景逸沒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沈青翠,示意讓她來問。
一邊的沈青翠心領神會,沒有推辭,而是低頭思索了一下,然後抬起頭,用一種諧謔的眼神看著空中的牛富山:“嘿嘿,牛隊長,您還沒有回答之前我們的問題呢。”
本以為兩人會迅速救下自己,卻不曾想,這個時候了,眼前這個女兵,居然還在問自己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
頓時,牛富山不由呼吸一滯,眼中的希望,不由化作了憤怒,厲聲尖叫起來。
“渾蛋,你們兩個渾蛋,快點放我下來!劉義山,你聾了麼?你為什麼不說話,沒看到,我被困在這裡了麼?”
戰景逸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甚至乾脆把身子轉過去,冷漠的眸光,打量著四周的玻璃,希望從中能夠看到那個影子的蛛絲馬跡。
沈青翠更是渾然沒有聽到牛富山的怒吼一樣,而是一個手指玩弄著垂下來的發梢,不經意地繼續道:“關於那個祭壇,到底是什麼樣的祭壇,現在你能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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