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繁花似錦5(已大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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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禾!”

呼喚聲伴著急切的小跑從身後遙遙傳來。

封滿袖停下腳步,轉身看去。

隻見剛剛追上來的楊安貞和佟鶴揚正平複著小幅度運動後的紊亂呼吸。

迎著封滿袖黑白分明的清澈圓眼,楊安貞拘謹道:“那個…靳禾,你之後是要去醫院裡探索嗎?”之前幾人在銀行裡分析那份招聘啟事時,靳禾就曾提過她的後續打算。

“是啊。”封滿袖頷首。

楊安貞緊跟著道:“你之前不是打聽出了方紅和立都孤兒院的事嘛,我就想著接下來我去應聘下他們的保育員,如果打聽出來了什麼重要信息,到時第一時間聯係你!”

“還有我!”佟鶴揚也趕緊表態。

“我就去花澤集團看看他們招不招采摘工之類的,有消息了給你們說!”

封滿袖眨巴眨巴眼,定定地望了會二人。在對麵兩道期待又緊張的目光注視下,綻開甜甜的梨渦,笑得眼睛彎彎。

“好呀。”

“那這個副本裡,我們信息互通,一起協作通關!”

“沒問題!”

成功抱上大腿的二人,麵對未知前路時的彷徨好似也消弭了不少。重新提起勇氣,乾勁滿滿地踏上了自己選擇的路。

*

晨光熹微,薄霧寒涼。

封滿袖獨自乘車抵達了市中心的花臨市醫院。

隻見曜日金輝下,數座雪白大樓鱗次櫛比、潔淨光亮,像是聳立在鋼筋水泥叢林裡的幾頭雪原巨獸,如織的人潮在雪色的皮毛間翻湧。

“你好,我來應聘獻血宣講團宣講員。”封滿袖進入主樓大廳,向坐台護士說明來意。

兩頰凹陷,蔫嗒嗒的小護士聞言,懶散道:“應聘?身份證拿來。”

封滿袖乖乖交出證件。

護士在電腦鍵盤上一頓劈裡啪啦的操作,核對完身份信息後,這才道:“靳禾是吧?跟我來。”

隨後,她便在小護士的帶領下在廣袤的院區一路穿行,約莫走了十分鐘,終於抵達了目的地。

封滿袖使勁仰著腦袋,小嘴微張。

隨著視線緩緩上移,一棟足足有四十多層的紅色大廈映入眼簾。

視線下落,隻見大門處的玻璃房簷上立了八個碩大的標牌——花臨市醫院獻血站。

整棟樓以特立獨行的色彩和出挑的“身量”屹立在一片雪白的建築群中,像是一顆血珠被幾片永不融化的晶瑩雪花包圍其中。

醒目與核心。

這是封滿袖對這座獻血站最直觀的感受。

市民們的“腎虛”表現閃過腦海,她一邊跟著護士上樓,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咱們醫院的血庫存量夠麼?”

領路護士對她的疑慮似乎極為理解,之前懶懶散散的態度在麵對這一問題時突兀的認真了起來,“怎麼可能不夠,雖然失血症患者越來越多,但醫院也在積極調配市外的血液,放心,咱們花臨市不會無血可用的!”

原來導致全市人均“腎虛”的怪病叫失血症,名字很直白。但在封滿袖之前生活的藍星上,她從未聽說過“失血症”這種病,有可能是這個副本的特產。

少女蹙起兩彎黛眉,“我就怕情況繼續惡化。”

“這就更沒有擔心的必要了,那個黑心化肥廠不是已經被關停了嗎,情況再壞還能壞到哪裡?”

看來明麵上的黑手是某化肥廠。

這種情況貌似和藍星上的一些癌症村、水俁病比較像,一般都是由於黑心工廠的汙染問題,導致了周邊居民身體健康狀況不斷惡化。

幾分鐘後,兩人走到了二樓麵試房間門口,護士給封滿袖交代完流程後就離開了。

此時離進場時間還早,封滿袖沒有乾站著,而是開始瀏覽起了走廊牆壁上掛著的一幅幅宣傳展板。

隻見打著背光燈的展板上,圖文並茂地介紹著一種名為“朝顏笑”的花卉品種。據說由於此花色澤濃鬱絢麗仿佛朝霞餘暉下的笑顏,方得此美稱。

但封滿袖覺得,這隻是資本家的營銷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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