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傻柱帶頭捐錢,街坊們儘管不滿,可是無奈之下,還是咬了咬牙,捐了幾毛錢。
千萬彆少看這幾毛錢,要知道,棒子麵才一毛錢一斤,幾毛錢能買幾斤棒子麵了。
省一點,都夠一家三口吃兩三天了啊!
沒多久,收著一大爺遞過來的13塊3捐款,賈張氏心情那個激動。
就應該這樣,我家多難啊,你們就應該把家裡的錢,還有吃的全捐給我們賈家!
無意間,賈張氏瞥見不遠處看戲的兩個身影,表情一愣。
“王子文,大家都給我們家捐錢了,你的呢?”
“我?捐條毛你要不?”王子文撇了撇嘴,一臉鄙夷。
我看我的戲,你真把我當冤大頭了?你當我是大院這些被一大爺洗腦的街坊麼?
賈家不容易?
拜托,大多數普通人,一個月能吃一次肉就很開心了。
可是你看賈家…不對,是看賈張氏還有棒梗,那滿身肥肉的,夥食可想而知。
“一大爺,要說不容易,我覺得我也挺難的。剛好,要不你組織大家也給我捐點錢唄?”
“咳咳,子文你真會說笑。”一大爺臉色一黑,翻了個白眼。
你哪根蔥啊?我又不需要你養老。
“子文啊,你昨天不是說了,你父母留了遺產給你麼?你看啊,大家都捐了,你這不捐,是不是不太合群?
還有婁曉娥,你家好像還沒捐吧?你家許大茂當放映員的,工資高,你看著也不差錢,是不是也捐點?”
“對對對!”賈張氏瞪大肥眼,一臉貪婪,“還有,我家很久沒吃過肉了,大茂家的,你把手上的烤鴨給我…”
“啊?這…”婁曉娥傻了眼。
雖然自家是不缺錢,可是這隔幾天就給賈家捐一次,心裡總是不舒服。
還有,這烤鴨可是自己和子文今晚的晚飯,給你了,我們吃什麼啊?
“啊什麼啊?拿來吧你…”
“乾嘛呢?搶劫呢?”王子文一巴掌拍開賈張氏的手,把婁曉娥拉到身後。
“你這什麼意思?”賈張氏臉色猙獰,“王子文你這個死絕戶,那是我的烤鴨,快點還給我!”
“什麼你的我的?這烤鴨明明是曉娥姐買的。”
“她捐給我了。”
“誰捐給你了?你這明明是在搶。”
“胡說!王子文你這個死絕戶,白眼狼,給我家棒梗投毒不說,還搶我家烤鴨…”
“嘿,賈張氏,你這一說,看來真的隻能找執法員過來聊一聊投毒這事了。”
“咳咳,賈張氏,你給我閉嘴!”一大爺急忙打斷。
昨天事情都已經明了,就是棒梗偷吃了王子文家一斤多鹵牛肉,吃撐了。
真找執法員過來,最後吃虧的,還不是棒梗?
“這事都過去了,就不要提了。子文啊,你家也不容易,這捐錢就算了。不過,曉娥啊,你看你是不是…”
“我…”
“一大爺!”王子文拉了拉婁曉娥,“大茂哥不在家,這捐錢的事,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
曉娥姐,你不是說餓了麼?”
“對對對!”婁曉娥忙不迭點了點頭,“一大爺,那個,我們先回後院了。”
看著兩人走向後院,賈張氏氣急敗壞。
這兩人沒給自家捐錢,她就感覺自己吃虧了似的。還有,到嘴的烤鴨,就這樣飛走了啊!
“王子文你這個死絕戶,蛆了心的畜生,活該死爹死媽,你怎麼就不快點死了呢?
婁曉娥,你家也是絕戶的命,你就是下不來蛋的母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