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喊我小姐,喊我白同誌就行。”蘇白白熱情地打著招呼。
注意到她過於熱情對上了冰塊,轉而換一種溫和的方式道,“你喊我白白也行。”
“白白?”真的可以嗎?
這樣的名諱會不會過於親密,霍遇安有分寸地喚了她一聲,“白同誌,你跟我過來。”
“啊?”蘇白白不明白他喊她做什麼?
當著孩子的麵,大白天的做那種事情會不會有點刺激?
蘇白白如同打了腎上腺素麵紅耳赤地跟著霍遇安到了二樓。
二樓的格局和一樓不同,一共有三個房間,一間是小寶,一間是五婆子臨時住放的都是她的用品,還有一間便是霍遇安。
霍遇安指著其中的房間問道,“你想住哪一間?”
“和你住一間。”蘇白白回答得很是坦然。
她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麵就十分的有眼緣。
雖說在盲婚啞嫁的年代,大多都是選擇相親結婚,她親生父母為她選擇的這個男人顯然已經高於普通男人太多。
第一,他有錢。
第二,他長得帥。
第三,他有兒子不用自己生。
第四,他家還有保姆,雖說五婆子是個惡保姆,但可以忽略不計。
綜上所述,蘇白白完全可以接納這個男人。
隻是,對方好像對她並不是很滿意。
霍遇安想到對方勇猛,沒想到她如此直白表達對他的喜愛。
反倒是他不敢輕易進退,指著其中最大的臥室道,“你睡我的房間。”
“我們一起睡?”蘇白白咋舌。
看不出來霍遇安外冷內熱,感情是對她還算是滿意。
虧她還以為她長相一枝花,迷惑不了他這個大老爺們。
今夜入洞房,雖說有點快,蘇白白的適應能力還算強勁,可以接受。
下一秒。
霍遇安退後兩步,如同躲避洪水猛獸般誓死捍衛他的清白道,“我和小寶睡一間。”
“哦。”
蘇白白恍然大悟,她就說民風淳樸的鄉下一切該按照傳統習俗來,她這一步算是‘試婚。
一些小地方在男女結婚之前會讓女方暫時在男方家住上一段時間,感覺合適就結婚,不結婚便退婚。
蘇白白他們就屬於這一種,隻是她比常人沒了退路,來得過於倉促。
霍遇安看出她的不安,主動從口袋裡麵掏出一些零碎的散票。
“這些是家裡的日用,你隨便花。”
“好。”
蘇白白接過錢和糧票。
不小心碰觸他手上的老繭,兩人如同觸電般地看向彼此,她依稀能夠看到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想不如主動一把果斷蜻蜓點水般吻上他的唇,不料霍遇安躲閃,親上他的臉頰。
少女青澀又炙熱的愛如同六月的盛夏的陽光。
她年輕漂亮又富有朝氣對他投下一枚愛情果實。
霍遇安閉上了眼,周身都是她身上的清香,這讓他如何能夠把持住?簡直要命,好在他意誌力足夠堅定,默念了好幾遍毛主席語錄,這才再次睜開眼朝著口袋又開始掏錢。
“錢不夠你就直說,不要動手動腳。”說這番話時霍遇安早已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