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自然得田明或者苗易出場了。
許淵是絕對不可能自己扛的,他現在的體格子,還扛不住這些事。
能好好的活著,就不錯了。
並且,以後哪怕你們雙方如何博弈,人放不放,那都不經過他許淵的手,和許淵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那我許淵的付出,也是跑不了的。
許淵離開了天香樓以後,第一時間找到了田明,將事情和田明說了,就是想看看田明的反應。
“江家的人不好惹,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你放心,壓力由我來扛,我立馬會放出風,就說此案是我全權負責的。
以後,有事也隻會找到我的身上。”
許淵聽到這話以後,覺得田明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拉攏他。
否則,不會替他扛這事。
這是在許淵的麵前刷好感度。
雖說之前沒有和他明說私鹽的錯綜複雜。
不過,你一個新來的,領導憑什麼和你說那麼多,你隻需要負責辦案就行了。
並且,最終案子如果成功告破,那功勞,可是很大的。
對於以後許淵的升遷,那絕對是有幫助的。
這不過是立場不同而已。
許淵並不會去因此生恨。
他不是小孩子了。
至於以後能否走到一條道上,那就看脾氣能不能對得上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如果兩個觀念不同的人走到一塊,那可是太難受了。
······
見過田明以後,許淵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審訊室。
江卿的突然出現,讓他有了危機。
他要立馬撬開江逸或者其他人的嘴,從其中,得到關鍵的線索。
找到給江家供奉私鹽的人。
經過許淵等人的嚴刑拷打,江逸的口風依然很緊,拒絕泄露任何消息。
昏暗的牢房內,許淵看著江逸的兄弟。
“兄弟,你如果不吐口的話,我可是讓其他牢房的人過來了。
我整不了江逸,我還整不了你嗎?”
許淵之所以不無底線的整江逸,那是給自己留後路。
因為在許淵眼中,江逸是江卿的兒子,現在即便進來了,以江卿的能量,江逸大概率是能出去的。
如果弄成死仇,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許淵可不是二傻子,雙方又沒有生死之仇,他犯不著往死裡整江逸。
這人聞言,菊花一緊。
“官爺,彆整了,彆整了,我真不是不說,而是能說的都說了啊。
我現在進來了,家裡邊肯定把該藏的人和貨物都藏好了,我去哪知道消息啊。”
聽到這話,許淵往外一指。
“梁起,去,提人來。”
聽到這話,這人嚇的都哆嗦了。
“官爺,等等,等等,你讓我仔細想想。”
梁起沒好氣的說道。
“你到是快點啊。
老子還沒吃飯呢。
如果這次還沒有有用的線索。
不用什長吩咐,我自會去提人。
你可要好好想想。”
小弟低頭想了一會兒,突然抬起了頭:“我之前無意中聽三哥說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供貨的大人物來此,和家主商談生意之事。
算算時間,估計也就快了。”
許淵聞聲,激動的拍了一下手掌:“如果事情屬實,你當屬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