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歡情穀與《歡情圖》(1 / 2)

冒牌丹尊 餘杯 6527 字 3個月前

林陽躺在得韻茶樓二樓的大圓床上,感知到楊永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麵前,但他一動未動。

若是楊永動用其他的手段,林陽肯定不敢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裝睡。但楊永用聖焰來對付林陽,林陽還真沒有半點的慌張。

楊永停在了圓床邊,手心雞蛋般大小的漆黑聖焰緩緩地分出淡淡的幾縷出來。這幾縷聖焰繞著母體飛舞了幾圈後,便向著林陽飛去,徑直飛到林陽的腹部上方,而後盤旋而下,從林陽的腹部位置一抹而入,朝著林陽的丹田元基侵入而去。

看到聖焰完全沒入林陽的體內,楊永滿臉得意之色地將手心之上的聖焰給收了起來。

隻是,楊永哪裡會料到,他的這幾縷聖焰剛剛進到林陽的元基內,迎麵便撞上了氣勢洶洶的天合葫和狂血珠,更有一根細細長長的小針不知何時摸到了它們的背後,截斷了它們的退路。

而且,它們還應當慶幸,短短劍此時在狂血珠中修複劍身,不然,依照大寶的性子,早就哇哇叫地上來一頓劈砍了。

幾縷分明有著不弱靈智的聖焰見勢不妙,當即就想退出元基,但此時已經是太晚了,小綿羊都鑽進了狼窩,還能有走脫的道理?

天合葫身形一晃,濃鬱的綠光將聖焰給包裹了個嚴嚴實實,讓這幾縷聖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與此同時,狂血珠和小小針衝進了綠光之中,追著幾縷聖焰又是喊打又是喊殺。若是能出聲說話,這幾縷聖焰估摸早就哭爹喊娘了。

若不是林陽提前給天合葫發去了指令,這幾縷聖焰早就被天合葫給煉化乾淨了。

聖焰進入到林陽的體內後不久,楊永粗暴地一把將林陽從圓床上拽了下來。

林陽摔落在了地上,仿佛從睡夢中驚醒,他迷迷糊糊地站起身,而後轉頭四顧,隻看到楊永,而不見了戴魅兒,便疑惑地說道:“那個女人呢?你快去把那個女人給我找回來。”

“放肆!你敢直呼本使的名字?從今日起,你得稱呼我為上使,對我的命令要無條件的執行!”楊永背負著雙手,他想做出一副睥睨的神態,但無奈林陽高出他一頭,他不得不斜仰著頭斜視著眼睛,看上去甚是怪異。

“哈哈,楊永,你是抽風了,還是腦袋被驢給啃了?竟然要我執行你的命令?你可知道,小爺乃是堂堂天乾城鎮海衛,你居然要小爺執行你的命令,你信不信小爺今天就封了你的得韻茶樓?”林陽哈哈大笑。

“你是鎮海衛?元基境的鎮海衛?”楊永一臉的驚訝之色。

“嘿嘿,現在知道怕了吧?小爺乃是如假包換的鎮海衛!”林陽看到楊永吃驚的表情,笑得很是張狂,同時亮出了紅色的鎮海衛腰牌。

誰料,楊永見到鎮海衛腰牌後,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他也哈哈大笑,並說道:“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然有鎮海衛自投羅網!”

“楊永,你還真是瘋了麼?趕緊給小爺滾,去把那個女人給小爺找回來!不然,小爺現在就宰了你!”林陽怒吼出聲,已經有了出手的架勢。

楊永冷哼一聲,聖焰又出現在了他的手心。

“林陽,給我跪下!”楊永大喝一聲。

林陽看到詭異聖焰出現時,神情明顯一肅,但隨即怒喝一聲:“狗東西,太放肆了,你給我死!”

說完,林陽將元力聚攏於雙掌,就欲斬向楊永。

但下一刻,他的臉色劇變,而後慌忙坐到了床上,快速催動元力流轉全身。

隻不過,隨著元力的催動,林陽的臉上現出了痛苦的表情,身上的皮膚也開始泛紅,正是被元力灼燒的表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他的身體開始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楊永,你竟敢對我下毒?我乃是鎮海衛,你可知道暗算我的後果。你若是迷途知返,現在給我將火毒解掉,我可以既往不咎!”林陽似乎已經知道自己的元力抵禦不住火毒。

“嘿嘿,林陽,我給你種下的可不是什麼火毒,而是聖焰,可以幫助你增長修為,延年益壽的聖焰。你不要掙紮了,你越掙紮隻會越痛苦。隻要放開心神接納聖焰,你就能夠體會到聖焰的神奇。”楊永出聲蠱惑著林陽。

“楊永,你這個瘋子,快把我的火毒給解了!”林陽一張臉已經火紅一片,額上青筋暴跳,但仍舊咬牙怒吼著。

“倒還算是一塊硬骨頭!”楊永皺起了眉頭,緩聲道:“林陽,你可知道,你若是一直不肯接納聖焰,聖焰將會燒爛你的五臟六腑,活活將你給燒死。你還如此的年輕,未來還有漫長的美好生活,為何如此不珍惜呢?隻要你接納聖焰,臣服於我,我可以讓方才那個女子為了夜夜笙歌。”

楊永繼續蠱惑著林陽,還給林陽許諾著他自己求而不得的事情。

林陽的眼神變了,開始猶豫起來。

“你可知道,方才那位女子名叫戴魅兒,乃是歡情穀的餘孽。你應該知道歡情穀吧,百年前,憑著一部雙修功法《歡情圖》,歡情穀在十年間從籍籍無名蛻變成可以媲美十大宗門的存在,多少乾州元修紛紛拜倒在歡情穀女修的羅裙之下。這些歡情穀女修一個個精通床笫之術,能讓男人欲死欲仙,更能讓男人增長修為。你想想,若是有戴魅兒這麼一個絕美的女修天天在你身下承歡,還能讓你的修為獲得增長,這是多少人夢而不得的事情。林陽,隻要你接納聖焰,戴魅兒就是你的了!”楊永一點點地在瓦解林陽的反抗意誌。

“哼,楊永,你當我是傻子麼?”林陽似乎是因為太過痛苦,連臉皮都開始抽搐起來,但仍舊咬牙堅持著,喘著粗氣繼續說道:“歡情穀若是如你說的這般好,怎麼會被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