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把門打開,吳家兄弟倆點頭哈腰地對劉君陪著笑臉。
身為紈絝二代的他們很清楚,閻王好見小鬼難纏,要是得罪了劉君,這位李晉的貼身保鏢時不時地在李晉麵前給自己哥倆上點眼藥,那可真是追悔莫及的事情。
“進去吧,晉哥在等著你們了。”
劉君淡淡地說完,就不搭理兩人了。
吳紅河跟吳江海也不敢介意,麻溜兒地跑進了會客室,恭恭敬敬地在李晉麵前站好了,問候道:“李先生,您好。”
李晉轉頭看了這兩兄弟一眼,幾天不見,模樣沒什麼變化,可態度卻是一個天差地彆。
突出了一個求生欲。
“你們很怕我?”李晉玩味道。
吳江海尷尬地笑了笑,說:“不瞞李先生說,真有點怕。”
吳紅河也撿著好聽的說,“之前我們兄弟倆,特彆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李先生,幸虧李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們放過了,所以我們見到李先生,肯定是敬畏有加的。”
李晉笑了笑,並不懷疑這兄弟倆的誠懇。
“不錯,你們這些權貴家族出身的子弟,雖然眼高於頂,把家裡的背景權勢當成你們踩著彆人腦袋的資本,不過也正是因此,你們比普通人更敬畏強者,看的也更明白一些。”
“所以我這裡有件小事要給你們辦,我相信你們會辦好它的。”
聽到李晉的這番話,吳江海和吳紅河兩人先是一喜又是一憂。
喜的是這萬一能跟李晉搭上線,不管對自己還是家裡,都是一件大好事。
憂的卻是李晉要他們辦的事,再小,能小到哪裡去?
李晉的能量,他們已經不敢再懷疑。
正如李晉說的那樣,他們比普通人更敬畏強者,因為他們太清楚強者手中的權勢能輕鬆地碾死自己了。
吳江海兩兄弟心裡七上八下,猶豫良久,還是吳江海這個大哥先開口說:“李先生,您吩咐,隻要力所能及,我們兄弟倆肯定不皺一下眉頭給您辦妥帖了。”
李晉坐在沙發上,指了指對麵的位置,示意吳紅河跟吳江海也坐下來。
看向吳紅河,李晉說:“會賭嗎?”
吳紅河一愣,下意識地點頭說:“會玩一點。”
“做局,會嗎?”李晉又問。
吳紅河這一下反應過來了,李晉這是要自己做局坑人啊。
做局這種東西,但凡在賭桌上混的久一點的人就沒有不知道的,而且隻要是賭桌,就必然會有局。
無非看大小和做局人的手段罷了。
“會!”吳紅河一狠心,咬牙道。
李晉打了個響指,劉君走過來,送來一份文件袋,從文件袋裡拿出一張資料,丟到了三人中間的茶幾上。
這張資料正是萬守強的個人簡介,他的照片赫然在上麵。
吳紅河跟吳江海兄弟倆第一時間看到萬守強的名字和照片,瞳孔同時縮緊。
“你們的姨父,就是這一次做局的目標。”李晉淡淡道。
聽到李晉直接點出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吳江海苦笑道:“李先生,不知道我姨父怎麼得罪您了?我讓他過來給您道歉?”
李晉抬手製止了吳江海的話,淡淡道:“這不是得罪,是牽涉到生死的大仇,你們做不了這個中間人,你們的父親吳漢林也是。”
聽到這話,吳江海跟吳紅河對視一眼,兩人同時感覺自己後脊梁骨冒出了一股涼氣,直逼靈魂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