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什麼世界名校畢業的,不過是一家普通的國內二本罷了。”
李晉並沒有回避自己的學曆問題。
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學曆頂多隻能反應一個人在青少年時期的學習能力,而無法決定一個人最終的成就。
這一點,即便是在晉晴係下所有公司的招聘中,李晉都是提過要求的,不準把學曆作為硬性要求作為招聘條件。
而李晉的話說出口,顏賀和他身邊的女人頓時笑了起來。
“表哥,你說的真沒錯,現在社會上的這些人,越是沒本事的越能吹。”
顏賀身邊的女孩開口說道。
她看向李晉的眼神滿是嫌棄,仿佛李晉身上有什麼不得了的臭氣,看一眼就能傳染到她身上一樣。
顏賀笑了笑,說道:“所以我告訴你以後出門要小心一些,有些人,為了趨炎附勢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自己本事沒有,還特彆喜歡在彆人麵前吹牛裝逼。”
“像我,我雖然是水木大學的正牌本科畢業生,但從來就沒有因此就敢說看不上大學裡的知識,也就是一些沒有體驗過頂尖學府的人,才會厚顏無恥地喊著學校裡的東西沒用。”
說著,顏賀對李晉咧嘴笑了笑,虛情假意地說:“我不是說你啊,你彆往心裡去。”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眼神裡的嘲諷跟得意,卻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一下。
“相比一本畢業證書,我更看重走上社會之後一個人的能力和成就,無論是燕京大學還是水木大學,這兩所國內頂尖學府的校訓也都是重德行輕名利。”
李晉的語氣並沒有因為這對表兄妹明裡暗裡的嘲諷,而有絲毫波動。
聽到李晉的話,顏賀麵色就是一沉。
他沒想到李晉居然會拿兩所大學的校訓說事。
偏偏他還無法反駁。
水木大學的校訓:厚德載物自強不息。
可不就是以德行品性為重?
這種天大的道理,到哪裡都是說得通的。
“倒是挺能說。”顏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冷淡地丟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