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啦,再見。”
看著載著霍安瀾的車子遠去,李晉輕歎了一口氣。
自古唯佳人芳心不可負。
但始終若即若離,在一個微妙的距離之間互相遊刃有餘的霍安瀾,真讓李晉感覺有些頭疼。
這個女人仿佛是毒藥一般,總是能在你不經意的時候,輕易地撩撥你的心弦。
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說什麼,尺度掌握極有分寸。
她會讓你產生一種為了你,她什麼都豁得出去的感動。
也會讓你隨時保持一種,她下一秒可能離開的危機感。
“媽的,你是不是給我妹喂什麼藥了?”霍環宇湊過來,對李晉說。
李晉看了霍環宇一眼,沒好氣道:“你這個問題,應該反過來問吧?”
霍環宇撇嘴說:“那是你不知道以前的她是什麼樣,不是我吹,港城哪個適齡的男人不想追我妹?但她可從沒給哪個男人好臉色看過。”
“你們都說我頑劣,但其實真正狠起來,我跟我妹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說著,霍環宇揉了揉下巴,說:“有時候我都感覺她是對男人莫得感情的機器,或許就是一個女百合,什麼樣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可從認識你到現在,她為你做過多少事情?有好多你都不知道。要不是你給她喂藥了的話,她會這麼魔怔?”
李晉目光追著車輛,一直到它消失在遠處閃爍的車流中,這才笑了笑,說:“你覺得男人和女人之間,更像一場戰爭還是一場遊戲?”
霍環宇愣了一下,表情凝重,“都是脫光了衣服搏鬥,戰爭吧?”
李晉:“……”
……
第二天,隨著之前的晚宴結束,整個燕京的局勢開始動蕩了起來。
似乎本土派和港商集團都意識到一場爭奪已經不可避免。
於是一天之內,連續四家來自於港城四大豪門的分公司在燕京提交注冊程序。
每一家的注冊資本,都是誇張的十億。
這好像是一種表態,更是一種宣戰。
而麵對來勢洶洶的港商集團,本土派並沒有坐以待斃。
開始不斷的研究立項,各個行業的頭頭腦腦,都開始聚集起來,似乎一定要和港商集團鬥一個高下。
隻不過雖然局勢緊張,但不管是本土派還是港商集團,都保持了基本的克製與冷靜,至少還沒有明麵上的鬥爭開始,都隻是各自在秀肌肉,表現實力和決心罷了。
並且在彼此的默契之下,即便是鬥爭,也會被控製在一定範圍內,至少林老太爺那個級彆的老人不會親自下場。
這樣一來,也正符合了高層的意思。
這是一個三方暫時都能接受的局麵。
而霍家,這一次的確是被林琅天給算計成功了。
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不過在李晉的乾預之下,霍家的損失被降到了最低。
分公司的所有資產全部被轉移,而那份計劃書,也作廢。
等於林琅天拿到的不過是一個空殼公司的股份,根本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