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方鋁業公司會議室內。
氣氛無比壓抑。
孟野鶴麵無表情地坐在首位,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在場的高管打了個激靈。
“你們都是一群飯桶嗎?我每年花幾百萬養著你們,結果現在麵對人家的並購卻一點辦法都拿不出來!?”
“人家的手段才開始,你們就已經慌了陣腳,這讓我以後還怎麼相信你們的能力?”
孟野鶴的嗬斥聲回蕩在會議室內,所有人都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沒有人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去碰老板的黴頭。
孟野鶴陰沉的雙眼掃過會議室內的人,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一名禿頂的中年男人身上。
“劉百川,你是投資部門的經理,這件事情是你業務範圍之內的,今天你給我拿一個章程出來,要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的話,你就給我去人力資源那邊結算工資走人吧。”
劉百川麵色一苦,說道:“孟總,您先彆生氣。”
“這一次炒作我們公司股價的資金來源很詭異,根據目前所有的證據顯示,這筆資金是來自於港城的,而不是內地。”
“所以我想,是不是這一次股價漲停,隻是投資者在見到晉晴和徽商他們要聯手強行並購之後,入場來趁機撿便宜的?”
劉百川的話,讓所有人眼睛一亮。
大家都先入為主地感覺這一次股價,是李晉和徽商在背後搞的鬼,但是卻沒想到這個方麵。
要是這樣一來的話,那麼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不管被買走的那些股票到誰的手裡,隻要不是給李晉買走就行。
孟野鶴也微微皺眉,思索著說:“不錯,這是一個全新的思路,你繼續說。”
見自己的想法得到認可,劉百川也是鬆了一口氣,這才繼續整理思路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情況就好很多,麵對即將到來的強行並購,我覺得我們能做的事情還是不少的。”
“孟總你現在擁有公司40%股份,東南省礦業公司擁有30%股份,還有30%在股票市場上,這是基本情況。”
“首先就是公司宣布回購股份,這是其一,另一方麵,我們也可以跟東南省礦業公司協商一下,看是否能夠回購一部分股份,這是其二。
“這樣的話,隻要保證孟總你手上的股份不低於50%,那麼即便是李晉買光了能買到的所有股票,進入了董事會,他又能做什麼?”
“什麼都做不了。”
“他費儘功夫,也不過是白白給我們打廣告宣傳罷了,甚至借著這一次反收購案的成功,我們的股價還能上漲一大截。”
……
孟野鶴召集天方鋁業的高管開會商量應對措施的時候,李晉也正和遠在港城的陳傑克進行視頻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