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嘴裡的味道很複雜,卻讓人上癮。
有醇正茅台的酒香,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芬芳。
這股芬芳伴隨著酒香一起從口腔湧入食道,讓李晉感覺自己渾身都火熱了起來。
之前整整兩瓶白酒用這麼奇特新穎的方式喝下肚,李晉整個人昏昏沉沉,隻覺得在李宋詞起身的那一瞬間,隨著重量的消失,心裡也跟著空落落的。
他甚至有一種衝動,把那個尤物給拉回來,老老實實地坐著,哪都彆去。
但李宋詞說出的這句話,讓李晉立刻抬起頭。
“怎麼,不敢?”
李宋詞雙眸發亮地看著李晉,調笑道。
說著,李宋詞微微俯身,湊到了李晉眼前,兩個人的距離再一次無限接近,近到周圍的大風都吹不散兩人互相吐出的鼻息。
“還是說,你想在這裡?”
兩雙白嫩嫩的胳膊架在李晉的肩膀上,李宋詞半蹲半跪在李晉麵前,以這個充滿曖昧和旖旎的姿勢問。
也不知道是醉意上湧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李晉伸手抓住了李宋詞的一支雪嫩胳膊,手腕翻轉,將她的手掌捏在手中,說:“在帝國大廈樓頂,太刺激了吧?”
“我怕感冒呢。”李宋詞說完,拉著李晉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整個身體都靠在李晉身上,下巴支在李晉的肩膀上,湊在他耳邊說:“我渾身發軟,你抱著我下去,我走不動了。”
這麼一站起來,狂風吹來,李晉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
見到男人遲遲沒有動作,李宋詞湊到李晉耳邊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這時候慫了我會嘲笑你一輩子,我說了,我不要你負責。”
“有些事一旦發生,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李晉警告道。
李宋詞吃吃一笑,挑釁說:“來啊,誰怕誰?”
他娘的!
李大官人表示身為大老爺們,前世今生兩輩子加起來,哪怕上輩子是個舔狗,但也沒在這方麵慫過。
理智謀算考慮全部統統拋到腦後,李晉一把將身上的尤物攔腰抱起來,在女人的輕呼聲中,李晉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極大滿足。
“你現在後悔也晚了。”
李晉說完,一腳踢開天台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片刻之後,帝國大廈地下停車場,李晉順著李宋詞的指引,找到一輛車,發現裡麵還有一名年輕的女人,估計是李宋詞帶來的助理或者司機吧!
李晉也懶得多問,直接把李宋詞丟到車上,跟著鑽了進去。
“四季酒店,我訂好房了。”李宋詞說著。
駕駛座的女人聞言,臉色流露出一抹壓抑不住的震驚,要知道,李宋詞什麼時候跟男人如此親密且主動過?
不過她也不敢多言,直接發動車子,引擎的轟鳴和咆哮聲中,車子離開地庫。
車廂內,酒氣彌漫,溫度隨之升高,不管是李晉還是李宋詞都覺得很熱。
打開所有車窗,但依然不能緩解這種從內心湧上來的燥熱。
李宋詞靠在座位上,伸出手放在李晉的腿上,同時吩咐開車的女人,“開快點。”
尤物和下賤唯一的區彆就是,前者往往隻用最簡單的動作,最簡單的字眼,就能讓一個男人打心裡躁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