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膽子大一些的,鼓足勇氣問:“李副會長,冒昧地問一句,你做這麼多,卻又不要會長的權力,是為什麼?”
“為自保。”李晉淡然道。
這三個字,兩名理事連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從進門開始,李晉就是如此強勢,賀理事也好,關之棟也罷,都被李晉內在掌心揉搓,他現在卻說自己隻是為了自保?
兩名理事隻當是李晉不願意多說,於是也不再多問。
……
“這個狡猾的畜生!”
在回去的車裡,關琳琳怨毒地罵道。
關之棟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輕聲說:“千算萬算,還是被他給抓住了把柄,李晉,真的很難纏啊。”
關琳琳死死地捏著拳頭,怨毒地說:“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琳琳,你今天做的事情太衝動了。”關之棟睜開眼睛看著女兒說道。
關琳琳聞言低下頭,說:“我已經知道了,爸,這件事情是我沒考慮好,我沒想到那麼湊巧就給李晉撞上了。”
“這不是湊巧不湊巧的事情,這件事情你需要冒的風險太大,但即便是成了,收益又太小,所以不管從什麼角度考慮,你都是衝動了,不該做的。”關之棟搖頭說道。
“我隻是不想讓李晉那麼舒服。”關琳琳怨恨地說。
“琳琳啊,你還沒有意識到一件事情。”關之棟說。
麵對關琳琳疑惑的目光,關之棟略微苦澀地說道:“這件事情,從許少找上我們開始,就已經不是我們和李晉的恩怨了,而是李晉在和許少鬥法。”
“我們兩個,充其量隻能算是許少利用的棋子,明白嗎?”
關琳琳聞言滿不在乎地說:“這不重要,不管是不是棋子,我隻要李晉死。”
“不,這很重要!”
關之棟加重了語氣,“隻有明白了我們自己的定位,才會改變思考方式。”
“在許少的眼裡,我們隻是棋子,那麼我們就做好棋子的本分,從現在開始,除非許少的指令,我們不要再做其他的事情。”
關琳琳氣道:“爸,許少那是什麼安排我們全不知道,今天李晉就借機會把你從商會踢了出去,之後他要是再得寸進尺呢?我們也看著?”
“那麼就稍微給他製造一點麻煩,讓他至少短時間內沒時間對付我們。”關之棟咬了咬牙,說道。
“那個柯城,那種人絕對不會吃了這個虧就算了的,你去找他,給他煽風點火,讓他去找李晉的麻煩。”
“正好論壇馬上就要開始,柯城的父親可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而且極其護短,到時候有的李晉頭疼的。”
關琳琳聞言眼睛一亮,說道:“爸,我聽你的!”
“記住,這件事情你絕對不能再出現在前台了,就讓柯城那個沒腦子的二代去找李晉,你自己躲在後麵看戲就行。”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