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君把車開過來,李晉讓魏延上車,立刻去找最近的醫院給魏延縫合傷口。
與此同時,陳致遠也坐在了他自己的車裡,麵色無比難看。
“陳少,我們現在是先去醫院?”一名手下小心翼翼的問。
“廢話,要不然你讓本少頂著這麼大個口子出去給人笑話嗎!?”
本就窩火憋屈無比的陳致遠指著自己額頭上猙獰的傷口,對著那名手下咆哮道。
讓陳致遠的唾沫星子給噴了一臉,這手下也不敢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低頭挨罵。
“真的蠢,他媽的要你們這群人有什麼用,一個個辦事不行,吃飯拿錢第一名,那個傻逼手底下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把你們打得跟鵪鶉一樣,他媽的,丟臉!”
陳致遠越想越生氣,一巴掌就拍在了這名手下的後腦勺上。
那手下捂著自己的腦袋,也不敢反駁,隻是哭喪著臉說:“陳少,這也不怪我們啊,那人應該是個練家子,我們哪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說你們是一群飯桶!”
陳致遠罵了幾聲,總算感覺胸中的鬱氣稍微散了一些。
扯開了上衣的領口,陳致遠滿眼惡毒地說:
“先去摸摸底,看那傻逼是什麼來頭,然後跟另外幾個我們準備好的托打個招呼,讓他們明天看情況做事,明天老子一定要狠狠地羞辱那個傻逼!”
“拍賣?他媽的,跟老子比錢多,老子壓都壓死他!”
時間眨眼就過。
第二天一大早,李晉和魏延跟劉君一起,走出了酒店。
三人出了酒店之後直接就來到了順流投資公司的會議室。
今天這場決定了這家公司命運的拍賣會也正在這裡舉行。
李晉來到的時候,拍賣會已經快開始。
剛來到現場,李晉立刻發現在門口閒聊的幾個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很不一般。
指指點點的,仿佛有不少的閒話要說。
看來是陳致遠已經把消息放出去了。
李晉心裡有數,但也不在乎。
天豐市而已,格局還是太小了。
要不是順流投資公司的確是一筆能大賺一筆的買賣,而且也關係到日後李晉對魏延的安排,他壓根就不會出現在這裡。
這些此時正不知道怎麼說他閒話的人,也不會有資格見到他。
去報名和繳納保證金這樣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李晉親自做,魏延到了現場立刻就帶著相應的手續去找工作人員辦理了。
而此時,陳致遠一行人姍姍來遲。
他的額頭上跟魏延一樣,都包了一塊紗布,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見到李晉的那一刻,陳致遠的雙眼就如同毒蛇一樣盯了過來。
“嘿,小子,你還真敢來!”
來到李晉麵前,陳致遠冰冷地說道。
“我為什麼不敢來?”李晉笑著說道。
冷笑一聲,陳致遠說道:“你先彆狂,彆以為手底下有一條會咬人的狗就能橫行霸道,這拍賣會,可不是你的狗能放肆的地方,拚的是硬實力!”
“還是那句話,在天豐市跟我搶東西,先掂量掂量自己骨頭有幾斤重。”
李晉看著陳致遠,臉色歸於平淡:“我也還是那句話,這家公司我要定了。”
臉上的怒過一閃而過,陳致遠冷哼一聲:“好,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