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博彩牌照的價格,最低估值都在20億美金往上走。
這還沒計算澳城官方已經十多年沒有發放新的牌照,並且明確表示未來十多年也不會再發放新的牌照。
等於前後二十多年加起來的時間,這是唯一一張出現的合法牌照。
自古物以稀為貴,在這樣稀有的情況下,這張博彩牌照必然會引來無數博彩行業相關或者不相關的資本關注。
拍賣,從來都是一個容易把物品本身價值推高數倍的方式。
因此,20億美金隻不過是保底價格罷了。
而如此天價的東西,賭王居然想著僅憑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就讓李晉拿出這麼多錢去衝鋒陷陣,完了還要分一半的股權?
要不是眼前這老頭當真不太好惹的話,李晉直接就爆粗口了。
“賭王,如果我不答應的話,會影響你之前跟我談的事情嗎?”李晉問道。
賭王笑眯眯地看著李晉,說:“你不願意跟我合作,我自然會重新考慮跟你的合作。”
“明白了。”
李晉點點頭,然後直接起身。
“環宇,走了。”
招呼了霍環宇一聲,李晉扭頭就朝著兩人來時的遊艇走去。
眯起眼睛看著李晉的身影,賭王也沒開口挽留。
而李晉,更加光棍,步子邁得飛快,壓根就沒停留的意思。
走到船舷邊緣,李晉一個翻身就跳到了連接的甲板梯上,帶著霍環宇回到了自己的遊艇。
等霍環宇也過來之後,李晉抬手就要把連接連艘遊艇的甲板梯給撤掉。
這時候,賭王也憋不住了。
“年輕人,買賣都是談出來的,稍不符你的心意你直接就走人,這麼個做生意法,能走得長遠?”
李晉抬頭對麵色不太愉快的賭王說道:“賭王,我李晉不算什麼了不起的大商,但好歹也算有個底線,那就是有兩種生意我不會做。”
說著,李晉伸出兩根手指,繼續道:“第一,虧良心的生意,我不做。”
“第二,虧本的生意,我也不做。”
聽了李晉的話,賭王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做了一輩子的生意買賣,卻也知道,有些生意,即便明眼看著要吃虧一些,但也還是要做的,這是為長遠計。”
“這筆生意你讓彆人多沾點便宜,下一筆,興許就有你全吃回來的時候。”
李晉笑著搖搖頭:“我這個人不太習慣把生意的盈虧都寄托於對手的恩賜或者說良心上,所以這種論調在我看來是不存在的。”
“而賭王您這一輩子的確也做過一些類似的生意,但有一就有二,一次次的妥協換來的未必就是對手的良心發現,更大概率是貪得無厭。”
“我想,這也是賭王您做了幾十年買賣,卻始終停留在區區澳城這一畝三分地上的原因吧?”
李晉此話一出,彆說賭王本人,就是霍環宇都瞪大了眼珠子看向李晉。
尼瑪,當著賭王的麵說出這樣的話,未免也太打臉了吧?
震驚之後就是興奮,霍環宇開始激動起來了。
果然,李逼王已經不滿足於對許恒這種人裝逼,開始把目光放在賭王這種老一輩大梟雄身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