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眼下的局勢,小王侯擔心不擔心?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要真跟個愣頭青一樣,李晉說兩句民族大義的話他就答應下來。
那滬市王家,傳到小王侯的手裡也就該完蛋了。
這些站在社會最頂尖的人,就沒一個簡單的。
個人也好,家族也罷,甚至小王侯作為頂尖家族王家精心培養的接班人,從小就接受最精英教育。
普通人家孩子還在啃著數理化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接受最全麵的策略教育了。
在王家的環境和資源之下,哪怕是一條狗,都能教出一條戴著博士帽的精英狗來。
更不要說小王侯這樣本就絕頂聰明的人。
可也就是這些原因,讓小王侯更加清楚這件事情中的風險和利益。
做好了,那錢不少賺,還能得到燕京那邊的好感,特彆是後者,對小王侯來說尤其重要。
能在恰當的時候表現出恰當的能力,這就是小王侯一直在尋求去做的事情。
可這些都是建立在這件事情做好的前提之下。
要是做劈叉了,錢沒了兩說,到時候還要承擔後果。
這種後果,虧損的可不僅僅是金錢。
所以小王侯是有撤場打算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知道米國股市直接休盤,導致他想撤都撤不出來之後,那麼惱火的原因。
與其說是對李晉發脾氣,不如說是對米國不顧廉恥的齷齪下三濫手段發脾氣。
“既然說到商人方式的談判,那麼就更簡單了。”
李晉目光灼灼地看著小王侯。
“資金還是那些資金,該做的事情我去做,我需要的是事到緊急的時候,小王侯的全力支持。”
小王侯冷眼看了過來,而李晉仿佛知道他要問什麼,主動繼續說道:“包括但不限於資金人脈和輿論上的全方位支持。”
“嗤。”小王侯嗤笑一聲,說道:“你的算盤倒是打的劈裡啪啦響,這事沒門。”
說著,小王侯微微皺眉,瞥了李晉一眼,語氣溫和了一些,說道:“我們這樣的世家子弟,你也不是第一次接觸,所以裡麵的一些門道你都懂。”
“我就跟你直說了,這不是我拒絕你,而是我現在根本沒法調動多少家族資源給你辦事,哪怕是我老頭,也不能這麼做。”
“家族的規矩很多,而王家的規矩更多,要不然我們王家老早就完蛋了。”
“這我可以理解。”李晉點點頭,倒沒有認為小王侯在這一點上騙他。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