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君懶洋洋地蜷縮在旁邊的躺椅上,房間裡的電視機屏幕上正顯示出一場即將召開的新聞發布會。
不過發布會還沒正式開始,來來往往的隻有做準備工作的工作人員和一些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找位置的記者,主席台上並沒有人。
她斜眼瞥了坐在輪椅上的青年一眼,不爽地說:“能把你那隻鳥掐死嗎?吵死了。”
青年沒搭理她,手指點了點那鸚鵡的腦袋,這鸚鵡竟立刻就不再叫,乖巧地跳到青年手心中啄食。
“李晉在霓虹那邊鬨出了大亂子,現在跑哪裡去了?”青年漫不經心地問道。
“分欄。”
趙婉君打了一個哈欠,滿臉鄙夷地說:“這群霓虹人真是足夠不要臉的,動用特工力量去對付一個普通商人,最搞笑的是還失敗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有沒有感覺自己的武士道精神已經變成小孩子拿水槍的把戲了。”
青年平淡地說:“那些不過是外圍的小雜魚罷了,真正的情報部門做事情很麻煩,在當時最高首腦沒有辦法保持正常意識的情況下,沒有人可以指揮他們。”
“更何況霓虹高層不是傻子,大家都知道一場政壇最高級彆的風暴馬上就要開始,區區一個李晉,不過是他們利用的籌碼罷了。”
“把這場風暴的蓋子給掀開,然後他們就能從中得到好處,所以對付李晉?那不過是應付國民和下麵的蠢蛋罷了。”
趙婉君不服氣地說道:“利用的棋子?你這是嫉妒,你見到什麼棋子能一舉打掉霓虹上萬億美元損失?”
這一場太陽幣外彙的崩盤,給霓虹造成的經濟損失保守估計最少在9000億美元,即便是對霓虹來說,也是掉了一層皮。
“為這筆損失買單的是全體霓虹國民,是霓虹官方這個機構,又不是他們那群政客,關他們什麼事情?”
青年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三境不出手,是有原因的,因為在三境的眼裡看來,不管是當初的量子基金還是現在的晉晴天投,都不過是小打小鬨,傷不了他們多少利益。”
“而他們要圖謀的,是這一場動蕩之後霓虹國內的資源,所以你說李晉是不是他們的棋子?”
趙婉君哼了一聲,說道:“就算是這樣,那也是大家互相利用罷了,你就坐在輪椅上嗶嗶彆人本事好,你厲害,你厲害怎麼不見你去把霓虹的皮給刮下一層來?”
“我去?”青年樂了,說道:“我倒是想去,可惜太多人不讓了。”
就在這時候,電視機畫麵中,主席台上走上來兩個人。
分彆是陳傑克和魏延。
見到李晉果然沒出現,青年搖搖頭,操控著輪椅走向門口。
“你去哪?”趙婉君忙問道。
“喂魚。”
“不看拉?都開始了。”
“李晉自己不出現,沒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