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君的話澆滅了貝拉的最後一分鬥誌。
如今敵眾我寡,想要逃出去已經是千難萬難,如果有活下去的機會,誰又會選擇死呢。
她的神色開始變得和緩起來。
“什麼交易?”
在這個時候,她沒有再玩類似抬價的花樣,現在下麵還在交火中,時間經不起拖遝。
一旦等其他人趕來,在眾目睽睽下,劉君肯定不會再向她提出交易的事情,到時她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老板說,如果你想活,他可以讓你活下去,但是前提是……你得幫我們做事?”
“幫你們做事?”貝拉聽到這句,就好像聽到什麼最可笑的笑話,“是我耳朵不好,還是你們瘋了?”
“我一堂堂羅斯柴爾德姓氏的長女,你們竟然想讓我幫你們做事?”
劉君麵對貝拉的嘲諷,臉色不變,隻是淡淡道:
“現在你是羅斯柴爾德姓氏的長女,但是明天還是不是就不好說了。”
貝拉神色一緊。
她聽懂了劉君的意思。
一旦事情敗露,羅斯柴爾德一定快速和她切斷關係,到時彆說羅斯柴爾德長女這個身份,恐怕她連羅斯柴爾德這個姓氏都沒法保留了。
“你……”
她剛想說什麼,卻被劉君一口打斷。
“想想你以前得罪的那些人吧。貝拉小姐,如果他們知道你失去了羅斯柴爾德的庇護,你猜他們會對你做什麼?”
貝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作為當事人,她太清楚自己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作風,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那時,有著羅斯柴爾德做護盾,其他人不敢拿她怎麼樣,可如果羅斯柴爾德不再選擇和她站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