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羅斯柴爾德現在在伊國已經沒有任何武裝力量了?”
“我們千辛萬苦布下的維克多這顆棋子等於廢了?”
冷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雖然隔著個電話,但還是有一股強大無匹的威勢傳來。
這是習慣了生死予奪才能養出來的氣場,隻是一句聲音就能給人巨大的壓力。
“先生,這件事情……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保爾森伏在地上,背上已經冷汗涔涔,臉上誠惶誠恐。
雖然現在先生不在身邊,但他卻絲毫不敢怠慢。
畢竟你永遠不會知道你身邊的哪個角落會不會藏著先生的眼線。
“他”可能是你昨天偶遇的某位漂亮女士,也可能是為你服務多年的廚子,甚至還有可能就是躺在你床邊一側陪伴你半生的妻子。
先生無所不能,先生無所不知。
這是整個羅斯柴爾德的共識。
無人質疑,無人違逆。
這就是羅斯柴爾德那位隱在暗處的主人多年執掌大權左右全球局勢積攢下來的威望。
而現在,他清楚的感覺到,先生這次是真的發怒了。
米國試圖侵入伊國早已是人儘皆知的事情。
每逢戰亂,必得大利,本身就是因為押寶戰爭而發家的羅斯柴爾德當然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這次羅斯柴爾德押寶的就是伊國武裝力量。
一旦戰爭發動,趁著戰亂,他們旗下傭兵團就可以配合米軍一起行動,再趁機掠奪伊國資產。
至於其他事先早已買通的伊國勢力更多是起著推波助瀾而已,而他們的最終命運也是成為羅斯柴爾德的眾多傀儡之一。
而現在,因為禁槍令的出現,伊國傭兵實際上已經開始走上消亡之路,羅斯柴爾德的謀劃也將實質成為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