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看在眼裡,隻能暗自替李健默哀。“媽蛋的,這就叫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啊!”
李健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馬上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陳揚知道這酒是喝不下去了,立刻買單。隨後抓住司徒靈兒的手,道:“我們走!”
司徒靈兒便也就跟著陳揚一起。
兩人很快出了酒吧。
立刻,耳朵根子也就清淨多了。
這時候,陳揚也才醒悟過來,自己居然是一直抓著司徒靈兒的手臂。而且司徒靈兒也沒掙紮。
陳揚連忙鬆開,同時有些慶幸。還好司徒靈兒沒有把自己的手給掰斷啊!
而且,這貨還覺得有些沾沾自喜。喜什麼?喜的是他跟李健待遇不同啊!
陳揚都沒發覺自己不知不覺要求變的很低了。
上了法拉利後,還是司徒靈兒開車。
陳揚坐在副駕駛上。
車子又如一道閃電彪了出去。
司徒公館燈火通明。
陳揚與司徒靈兒到家之後便發現院子裡多了幾輛豪車。
而且從大廳那裡還傳來爭執的聲音。
陳揚吃了一驚,暗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及多想,便和司徒靈兒快速朝正門處走去。
陳揚與司徒靈兒來到大廳正門處,立刻便看見司徒炎老爺子端坐上首,吳伯還是在旁邊服侍著。
這大廳的格局是複古的,主賓層次分明。
賓客的座椅上一共坐了四人,分兩邊坐著。
這四人為首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老者一身黑衣,怒目相視,非常的威嚴。
另外三個都是中年人,各自也是衣著不凡,氣度非凡。
這些人,都是修為高深之輩。
個個似乎都已經是金丹之境。那老者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
陳揚所不知道的是,這老者正是林楓的爺爺林戰天。
而這三個中年人中,最年長的叫做林立群,乃是林楓的父親。其餘兩個則是林楓的叔叔。
這三個中年人全是林戰天的兒子。
林戰天是林家的家主,修為高深莫測,這個自不必多說。
那林立群卻也已經是金丹巔峰的修為了。
眼下這群人來自然是興師問罪的。
陳揚與司徒靈兒進來後,陳揚先向司徒炎抱拳作揖,道:“爺爺!”
司徒靈兒也喊了一聲爺爺。
司徒炎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回來的倒是挺快的,怎麼不多玩會?”
陳揚微微苦笑,這其中緣由自是不必多說的。
司徒靈兒微微皺眉,她掃視在場的林家人,然後道:“爺爺,我先去休息了。”她說完就走。
“站住!”林戰天啪的一聲,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他怒道:“司徒靈兒,我的孫子林楓的手臂斷了,你不打算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司徒靈兒秀眉微蹙,道:“他的手臂又不是我折斷的,我為什麼要給你交代?”
“你……”林戰天怒不可遏。
陳揚提前站了出來,他看向林戰天,道:“老前輩,林楓小哥的手臂乃是我扯斷的。不過今日我與他乃是公平比鬥,生死與人無尤。”
“原來是你這小賊!”林戰天雙眼血紅,他是個火爆性子,瞬間殺意爆發出來。
這一瞬的殺意猶如地獄修羅,讓陳揚整個人如墜冰窖。“我殺了你!”林戰天便欲動手。
陳揚駭然。
便也在這時,司徒炎老爺子咳嗽了一聲。
“咳咳!”
這一聲咳嗽一瞬間就將所有的地獄修羅氣勢鎮壓下去,猶如金剛佛音一般,古怪到了極點。
司徒炎沉聲道:“林戰天,陳揚是我的孫女婿,你若再敢放肆,我便叫你今天出不了這個大門。”
他的聲音聽起來蒼老無比。
但這一刻,卻有種無形的震懾力。
林戰天卻是真的不敢對陳揚出手了。
這是個很奇怪的局麵。
林戰天這邊,個個都是高手。林戰天本人更是深不可測。
而司徒家這邊,陳揚與司徒靈兒雖然修為不錯。但是吳伯根本就不會功夫,司徒炎老爺子更是行將就木。但是偏偏,林家卻不敢放肆了。
他們似乎在畏懼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