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頓時來了興趣,道:“哦?”
沈墨濃說道:“精神病院的院長叫做洪金波,洪金波是很不容易才找到袁處的。袁處在當天下午接見了洪金波。洪金波說一個月前,精神病院裡來了一位殺人犯。”
陳揚說道:“殺人犯到了精神病院?難道是精神病人?”
沈墨濃說道:“沒錯,這個殺人犯並沒有什麼背景,叫做胡剛。胡剛三十三歲,他是故意去殺害了一位菜農婦人,一刀砍刀彆人的脖子上。當時並沒有致死菜農當場死亡,所以在判刑上,隻是判了無期徒刑。本來,胡剛是應該去坐牢,坐一輩子的牢。但是他有些神神叨叨的,後來,法院組織了心理醫生去問他。他說他就是要坐牢,他刻意沒有將人當場殺死,按照刑法是無期徒刑。他所做這一切就是為了一輩子坐牢。”
“難道他是有什麼傷痛的往事,或則說是覺得在牢裡能管飯?”陳揚也好奇起來。這個故事似乎也變得有趣了。
沈墨濃說道:“胡剛還有夢遊的習慣,後來,經過心理醫生和權威醫生的聯合診斷,判斷胡剛有精神問題。所以,最後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裡麵。”
陳揚說道:“這也是正常的程序,為什麼這個事情會驚動精神病院的院長?”
“因為就在一個月前,這個胡剛死了。”沈墨濃說道。
陳揚吃了一驚,道:“死了,怎麼死的?”
沈墨濃說道:“腳裡踩了一個玩具,結果一不小心摔死了。”
“這是個意外,但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陳揚說道。
沈墨濃說道:“關鍵是,院長之前跟胡剛聊過了。胡剛也說了,他就是故意想一輩子去坐牢的,後來沒想到會到了精神病院。他覺得這裡比牢裡還好一些,所以就坦然了。”
“他為什麼想要坐一輩子的牢?”陳揚問。
沈墨濃說道:“這家夥喜歡夢遊,他是個很神神叨叨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也就不可能被送到精神病院。他對院長洪金波說了,他在夢裡遇見了一個沒有頭發的白衣和尚,白衣和尚很年輕,這個和尚對他說,吾乃天尊。而你將會死於車禍!”
陳揚說道:“他不會就信了這樣的鬼話吧?”
沈墨濃說道:“胡剛說他原本是不信的,可是白衣和尚之前跟他說過幾場車禍,後來經過新聞都證實了。”
陳揚頓時吃驚不小,道:“這麼邪乎?”
沈墨濃說道:“你都能虛空穿梭了,那彆人夢遊預見未來又有什麼稀奇?”
陳揚說道:“這還是不同的,我能虛空穿梭,走到這一步是經曆了許多的磨難的。也是經過了對腦域的開發和磁場,時空分子的運用的。胡剛這個預見,讓人看著就像是空中樓閣,無跡可尋啊!”
沈墨濃說道:“並不是無跡可尋,他無端端的夢見了白衣和尚。”
“這麼說起來,胡剛是害怕死於車禍。他想自己去牢裡,就永遠不可能被扯撞死對吧?”
沈墨濃說道:“沒錯!”
陳揚說道:“那麼,精神病院裡也是沒有車的。這麼說,他最後死還是沒有死於車禍。”
沈墨濃很嚴肅的說道:“你錯了,我先前就說了,一個月前胡剛腳踩玩具,誤摔而死。他是踩在了玩具車上!”
陳揚頓時目瞪口呆。
愣了一會後,陳揚又說道:“既然胡剛如今已經死了,那麼院長還要找過來。難道是那個白衣和尚出現了?”
沈墨濃眼中閃過驚異神色,說道:“你腦筋轉得可真夠快的,沒錯,就是那白衣和尚出現了。”
陳揚說道:“會不會這就是一個陰謀,根本沒有什麼夢。或則說,一切都是白衣和尚的詭計,最後那玩具車也是白衣和尚設計的呢?”
沈墨濃說道:“不管是詭計也好,是陰謀也罷。在沒見到白衣和尚的時候,一切結論都不敢下。我們也像你這樣想過,但是後來,袁處找到了我,邀請我和他一起去精神病院見白衣和尚。”
“白衣和尚為什麼會在精神病院?”陳揚問。
“其實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家夥根本就不是和尚,隻不過他從小生下來就沒有頭發,也不長頭發。他是有很嚴重的夢遊症,而且人格也有些分裂,所以最後經過診斷,被送到了精神病院。剛好,這精神病院的病服就是白顏色的。也是在那胡剛死後,洪金波就一直驚疑不定。他在某天突然看到這個沒頭發的家夥,當場就聯想到了白衣和尚。”
陳揚說道:“這會不會隻是某種巧合?這個人並不是胡剛夢中的那個和尚?”
沈墨濃說道:“洪金波也是這麼想的。但他還是去跟這個人交談了一番。這個人叫做文天準!”
“天準?天尊?”陳揚說道:“這名字是不是後來改的啊?”
沈墨濃說道:“顯然不是,我們查了,這家夥從小就叫做文天準!”
陳揚說道:“那麼他有什麼異常的情況嗎?”
沈墨濃說道:“說到我有些小麻煩,那就是因為這個家夥。我們跟院長交談過後,當天就去見了文天準。”
陳揚說道:“他在精神病院裡能給你們製造什麼麻煩?”
沈墨濃說道:“第一次見文天準的時候,我發現他的身體很虛弱,臉色蒼白,雙眼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