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康丁在倫敦這邊有自己的獨立彆墅,他聽說陳揚前來,馬上親自過來迎接。
靈兒有些不太想見外人,陳揚也知道靈兒性子。他本不想跟奧康丁見麵的,奈何奧康丁熱情得很。陳揚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也是架不住奧康丁的熱情,於是就隻好見麵了。
靈兒見已如此,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陳揚攬住靈兒柔軟的腰肢,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可彆生悶氣了,等應酬完了奧康丁。明日我們就去見艾麗薇,到時候,咱們去泰晤士河遊船,也到處去吃吃倫敦這邊的好東西。這幾天,咱們就都放鬆放鬆,在這裡好好玩上幾天。”
靈兒一聽,便向往無比,甜甜一笑,說道:“嗯!”
奧康丁這邊來的很快,陳揚和靈兒在街邊沒等多久。奧康丁乘坐一量加長的賓利過來。
賓利車停在了陳揚和靈兒的麵前。
有司機下來為奧康丁打開車門,奧康丁身著名貴的西服,打著領帶。他是正裝而來,也是表示了對陳揚的尊重。這位血族親王看起來不像是血族,倒像是一位極其優秀的名流紳仕。
奧康丁上前,他向陳揚深深鞠躬,道:“下臣參見陛下,陛下大駕光臨,乃是我們的榮光。”
陳揚這人也不倨傲,他立刻扶了奧康丁一下,笑著說道:“這裡是倫敦,彆這麼見外了。”
奧康丁也就起身,他又疑惑的看向了陳揚身旁的靈兒。“這位美麗的小姐?”
陳揚說道:“她是我的妻子,司徒靈兒。”
奧康丁為靈兒的美麗和氣質所震驚,他毫不吝嗇讚美的說道:“帝後麗質天生,猶如聖潔雪蓮,唯有如此女子,方能配得上陛下您的風姿。”
陳揚哈哈一笑。
靈兒卻是臉蛋一紅。陳揚說道:“好了,上車再說吧。讓旁人聽了,還要以為咱們是瘋子了。”
奧康丁馬上親自為陳揚和靈兒拉開車門,說道:“陛下,帝後,請!”
陳揚和靈兒上了車。這賓利車內部豪華而典雅,奧康丁拿出了冰鎮紅酒,並為陳揚和靈兒滿上。
陳揚舉杯,說道:“奧康丁,我們這次來純粹是看望一下朋友和故人,沒什麼彆的事情。明日還有事情要辦,你就不用陪著我們了。但是不管如何,我很感謝你今日的接待!來,我敬你!”
靈兒也跟著舉杯。
奧康丁馬上單膝下跪,說道:“陛下,帝後,下臣怎敢。迎接您們,乃是下臣的榮光,這一杯,無論如何也得下臣來敬。”
他非常注重禮節。
陳揚說道:“快起來吧,你要是一直這麼見外,下次來倫敦,我就不通知你了。”
奧康丁說道:“您是君,我是臣,不能亂了我族的規矩!”
陳揚無奈。
最後這杯酒還是奧康丁敬了陳揚和靈兒。
陳揚又說道:“我和靈兒這次過來,是直接從華夏那邊飛過來的。所以沒有辦任何護照,在這邊行走,多有不便,如此才需要麻煩你一下。”
“飛過來的?”奧康丁呆了一呆,有些反應不過來。
血族中人,有雲蕾兒的血脈。這種血脈讓他們戰鬥力強大,生命悠久。但是卻讓他們很難凝結道果,成就法力。這種血脈是一種捷徑,也是一種桎梏。
而且,整個大千世界的修為水平是極其低下的。
能夠修煉到太虛九重天的,那就是頂天的水平了。
所以,對於奧康丁來說,從華夏飛到倫敦……這麼遠的飛行……他聽起來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老祖宗有此飛行本事,那是因為老祖宗早已是神靈人物。陛下,您居然也可以?”奧康丁感到不可思議。
陳揚微微一怔,他隨後心裡好笑。從華夏飛到倫敦,這又算什麼本事。他在宇宙之中,日行數十億裡也是能夠做到的。
不過,陳揚為了照顧奧康丁的小心臟,還是淡淡一笑,說道:“我自然比不得老祖宗,不過既然作為血族的領導人,加強自身的本領,那也是很有必要的嘛!”
奧康丁說道:“下臣佩服!”
在奧康丁的獨立彆墅處,奧康丁給陳揚和靈兒安排了豪華的臥室入住,並配備了兩名美麗的服務員前來伺候。
奧康丁跟管家一樣畢恭畢敬,他說道:“陛下,帝後,你們這邊的護照,身份安排,下臣會立刻去安排人來搞定。明早就能交到您們的手上,晚上下臣自作主張,準備了一個晚宴。”
“這麼麻煩?”陳揚頓時就有些不爽了。
他隨後說道:“我們隨便吃點就好了。”
奧康丁臉有難色,他忽然又單膝下跪,說道:“陛下,下臣還有一事是需要陛下您出手幫忙的。”
陳揚說道:“哦?什麼事情?”他扶起奧康丁,說道:“奧康丁親王,彆動不動就行大禮的。我來倫敦能夠想到你,那就當你是朋友了。再說了,血族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什麼難事,你隻管開口嘛!”
奧康丁感激涕零,他說道:“陛下,是這樣的。這一年來,倫敦這邊出了一個很厲害的降術大師。他是個泰國人,在這邊帶領了一幫子手下做生意。他的本事很厲害,殺人於無形。下臣在倫敦的諸多地下生意都被他搶走了。”
“什麼?”陳揚聽了頓時惱火,說道:“好大的膽子啊!你怎麼不早說?”
奧康丁說道:“下臣已經稟報總部了,但是總部那邊派人過來也是吃了幾次暗虧。多倫斯大人還受了重傷,如今還躺在床上呢。那降術大師還說,是看在咱們老祖宗的份上,才饒了多倫斯大人一命的。”
陳揚說道:“怎麼沒人來告訴我,多倫斯還受傷了。豈有此理!”他頓了頓,道:“多倫斯什麼時候受的傷?”
奧康丁說道:“一個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