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折磨就是這種**上的簡單折磨,我看大可不必!”孤獨斜陽隨後說道。
陳揚笑道:“身體上的疼痛其實我們可以忍受,但那種屈辱感才是最難受的。所以,我還有很多手段。比如,閹掉你,不知道你是什麼感覺?”
“你……”孤獨斜陽不由駭然。
陳揚道:“你上次跟我說,你們刑絕司的刑法有萬餘種,可讓人生不如死。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的刑法,不比你們刑絕司少哦。我還有一種甚為有趣的法子,那就是在你的頭皮上開一條口子,灌一些失魂劑進去,你想想那個感覺吧!”
孤獨斜陽頓時渾身打起寒戰來,眼中也流露出恐懼之色來。
“你……”
陳揚淡淡一笑,道:“所以,彆在我這兒自作聰明。你如果聰明,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事實上,你並不是完全沒有退路,你大可以將那戰神杵還回去。如此一來,燕孤鴻也不太會找你麻煩。因為我們都心知肚明,你找我麻煩這件事。源東華不可能一點不知道,他也是想你來找到祖神寶藏的。所以,忌憚於源東華,隻要戰神杵歸還。燕孤鴻不會真的來殺你!”
孤獨斜陽語音蒼涼,道:“就算有回頭路,我也不會走的。這次找不到祖神寶藏,以後的日子我能想得到。我回不了裁決所,而你越來越強大,將來,我不會有好日子的。與其去苟且殘生,還不如拚死一搏,也許,我還能重回巔峰!”
陳揚說道:“好吧,你也算有些誌氣。”
孤獨斜陽又道:“我還是有些不明白,你既然不用秘術都能打敗我。那之前為什麼要跑?”
陳揚道:“不用秘術能不能打敗你,我心裡也沒底。我有了秘術而不用,這是給自己找的保障。你真以為我如今大好局麵會來和你打這沒把握的仗嗎?可笑!”
孤獨斜陽道:“原來如此!那此時此刻,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有祖神寶藏嗎?如果我沒猜錯,祖神寶藏一直在你身上。滅天斧就是你給的裡維斯……裡維斯之前念舊情放了你和明知夏。後來裡維斯被玄藍打敗,便來找你要武器,你給了。對不對?”
陳揚心頭暗暗震驚,心說這狗日的,居然將事情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啊!
“包括明知夏的陰陽熔爐也是你給的。”孤獨斜陽繼續說道:“後來,你和明知夏將祖神寶藏藏了起來,這才返回審判院。我說要動用搜魂術的時候,你知道明知夏藏不住秘密,所以故意使計讓我放棄了對明知夏用搜魂術!”
陳揚一笑,道:“天地良心,我是建議你先對明知夏用搜魂術的。我說了我這人天賦異稟,你們在我身上查不出的。”
孤獨斜陽聞言不由惱怒非常,道:“就是你這話出的鬼,我當時想的是,也許明知夏是真的有些東西沒有參與,不知情。所以你才……”
陳揚道:“事實就是我和明知夏沒有祖神寶藏,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
孤獨斜陽苦澀道:“我已經是將死之人,到了此刻,你都還不肯跟我說真話嗎?”
陳揚道:“真話就是,我沒有,你搞錯了。我沒有的東西,你要我故意說有,讓你死得瞑目嗎?”
孤獨斜陽不由再次噴吐一口鮮血出來,道:“你好狠啊!”
陳揚道:“我沒有,就是沒有。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象,你越想越真,在腦海裡腦補了這些事情。最後你妄想到了覺得這就是你看到的現實,是你錯了……如果我有祖神寶藏,我早將其交給院長和我的老師了。可惜我沒有……”
“真的沒有?”孤獨斜陽不甘心。
“真的沒有!”陳揚道:“所以,你安心上路吧!”
他說完之後,便再次彈出一道指風。
這指風洞穿了孤獨斜陽的腦域,孤獨斜陽身子一僵,整個人開始癱軟了下去。
癱軟片刻後,身體又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
他的氣息開始變弱。
陳揚這時候才悠悠開口,道:“孤獨斜陽,你就算是要死都在算計我。幸好我懂了秘術之道,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清楚。就在剛才你問我的時候,你悄然開了秘術。如此一來,源東華就可以在秘術世界裡找尋你我之間的對話真相。是不是?”
“你……”孤獨斜陽雙目圓睜。
“到時候,你死了,我也得去陪葬。你真是好計策啊!”陳揚繼續說道:“不過我也不傻,我將計就計說沒有。如此一來,整個裁決所便都可去了疑心。”
“那你到底?”孤獨斜陽道。
“如今你已經無力開啟秘術,我告訴你真相吧。”陳揚笑眯眯的看著孤獨斜陽,道:“事實就是,你猜的真不錯。我當年和裡維斯在魔鬼星上,他不耐煩的走了。我苦等四年多,最後找到了祖神寶藏。同時,裡維斯的確是放過了我和明知夏,之後他轉頭來找我要滅天斧,我順手給了。一切,你都猜的不錯。我故意讓你先對明知夏用術,就是知道她藏不住秘密。等你走後,我又知道你肯定會去而複返。於是我教了明知夏如何抵抗搜魂術……你來找她時,她身上有傷,就是因為她在練習抵抗搜魂術。”
“我……你……”孤獨斜陽伸出手,要來抓陳揚。
陳揚湊近。
孤獨斜陽抓住了他的領口,雙眼惡狠狠的。
陳揚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很無力?你終於知道了真相,可惜,你隻能帶著這個真相……去死了。”
孤獨斜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隨後便鬆開了手,垂了下去。
他……終於,咽氣了。
孤獨斜陽……死了!
陳揚割了孤獨斜陽的人頭,然後毀了孤獨斜陽的屍體。
接而,便帶孤獨斜陽的人頭前往了東荒秘獄。
在秘獄裡,他將人頭呈現在血刀老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