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陳遠買了份快餐,如此也算是解決了晚餐。
隨後,他打了桶水,直接在外麵衝著洗了個澡。接著就到床上盤膝而坐。他修煉的是一門叫做日月靜心訣的功法。
呼吸契合日月,體內一股精氣龍精虎猛的運行。
這股氣在全身上下行走,洗滌著他的骨髓和血液!
真正的高手,練髓如霜,練血汞漿!
日月靜心訣並不是什麼玄幻的功法,而是洗髓的法門。
控製體內的一口氣,在早上的時候,太陽升起,朝氣蓬勃。練功者,心意跟著蓬勃起來。
中午的時候,太陽猛烈,練功者心意剛猛,興奮。
傍晚的時候,心意沉寂。
夜晚的時候,心意幽靜。
心意和日月運行在同一個軌道上,如此便也算是吸收了日月精華了。
這是高明的養生內功。
人,活的就是一口氣。氣在人在,氣滅人亡。
練武的人,練的就是一口氣,氣越強大,人越厲害。
練功一周天之後,陳遠身體上沁出黑色的汗液來。
這是將一天所呼吸,所飲食的雜質毒素全部排出去,讓體內神清氣爽。
陳遠這種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生病的。
練功完畢之後,陳遠倒頭就睡。他這晚上又該死的夢見了許舒。
許舒的身材和成熟對於陳遠來說,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啊!
半夜醒來,陳遠歎了口氣,又得換內褲啊!
陳遠其實對許舒挺失望的,這小妖精,太不知道好歹了。陳遠反正是絕不會主動去找她的。
不過令陳遠想不到的是,大早上的,陳遠就收到了許舒的電話。
陳遠接過,他用一種奚落的語氣道:“許舒,我可沒主動招惹你啊。你聯係我這種小人物不是太損了你的身份嗎?”
從這句話就可以聽出,陳遠對許舒是有著滿滿的怨氣啊!
能不怨嗎?
許舒那邊的聲音很急,又有些小,帶著一絲哀求道:“陳遠,你能不能到我小區裡來接一下我。”
“不來!”陳遠拒絕的乾脆利落。”
“求你了,你來一趟吧,對不起,之前都是我的錯。可你這次不救我,我就完了。”許舒哀求道。
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要不然怎麼都不會低聲下氣的找陳遠,怪也怪她自己之前把事做得太絕了。
不過陳遠也不是那麼鐵石心腸的主,尤其是麵對許舒。當下,他緩和下了語氣,問道:“怎麼了?”
許舒聽到陳遠這話,就知道他肯幫忙了。她忙說道:“剛才我前夫給我打電話,他欠了一筆賭債,要找我借十萬。我不肯,他就威脅我說,要把我抵押給高利貸去做小姐。他這個人,卑鄙無恥,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我跟他離婚後,他從沒給過一分錢我女兒的生活費。我現在又要還房貸,又要還車貸,還要供女兒上幼兒園,根本沒有多餘的錢,更何況,就算是有我也絕不能給他呀。”
“你還有個女兒?”陳遠不由奇怪。
“我爸媽帶著呢,五歲了。”許舒說道。
陳遠說道:“好吧,我馬上過來。”
隨後,陳遠洗漱完畢,迅速出了租屋。他搭了的士就前往北湖小區。
十分鐘後,陳遠來到了北湖小區。
小周看見陳遠,開心不已,道:“遠哥,你是要回來上班嗎?”
陳遠嗬嗬一笑,說道:“好馬不吃回頭草,哥哥已經到了更好的地方了。下次找你喝酒,現在來有正事。”
小周說道:“好,咱們就這麼定了。”
陳遠隨後給許舒打了電話,許舒接到陳遠的電話,道:”好,我馬上下來。“
許舒很快就下來了,她穿了黑色的小西服加套裙,腳下踩了一雙高跟鞋,看一眼就讓人想入非非。
陳遠的眼睛放在她的胸前傲人處就有些移不開了。
“許舒!”陳遠喊了一聲,現在可不會喊什麼舒姐了。
許舒見了陳遠,她微微鬆了口氣。
“我們先去取車吧,一起去公司。”許舒說道。
陳遠說道:”那倒是沒問題,不過我得提前下車。萬一被總裁她們看見了,又以為我糾纏你。“
“對不起。”許舒說道:“我昨天的確過分了。”
陳遠大手一揮,說道:“算了,看你承認錯誤的態度還算端正,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兩人很快就去車庫開車出來。
隻是剛一出小區,前麵一輛麵包車啟動,迅速的橫了過來,將白色朗逸的路堵得死死的。
隨後,車裡下來三個穿黑色太陽衫的大漢和一名瘦弱英俊的男子,這男子戴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他正是許舒的前夫楊文定。
許舒一見了這狀況,臉色立刻煞白起來。
陳遠也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拍拍許舒的香肩,道:“你怕什麼,有我在呢?來,你叫我一聲遠哥,我馬上替你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