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往往有不少大學生,他們全部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青春張揚,無憂無慮。
大學是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階段,可以不用寒窗苦讀,可以結交朋友,可以合法戀愛等等。
大學還不必麵臨社會所帶來的壓力和痛苦。
這條林蔭大道上偶爾也有車輛經過。
陳遠很快就跟著沈墨濃來到了轉角處。
這個轉角處是一個花壇,車輛的進入和出去,都是要繞著花壇而行的。
所以在這裡,隻要是閃電雷霆,很容易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抓走了。
瓦那奴兒開的是一輛便宜的大眾捷達。對於她的身份來說,她實在是節儉得有些過分了。
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孩兒,卻很容易讓人對她產生好感。
陳遠如果不是為了鬼煞,絕不會來傷害這樣一個無辜的女孩兒。
他在心裡也很清楚,隻要聖師肯合作放了鬼煞,那麼陳遠還是不會傷害瓦那奴兒。
他不想牽扯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且說此時,花壇上栽的橡膠樹枝葉搖曳,一陣晚風吹拂而來,令人心曠神怡。
此刻的夕陽是那樣的美麗,照射在地麵上,讓人覺得這世界都是美好的。
就是在這時,瓦那奴兒開著捷達車前來。
她在轉角的時候開的很慢。
陳遠心兒提緊。
他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車子裡開車的就是瓦那奴兒,而且,車裡也隻有瓦那奴兒一人。
沈墨濃突然就以一個鬼魅神妙的身法出現在了捷達車前。
砰的一聲,沈墨濃被捷達車撞了一下,她立刻蹬蹬蹬後退出三步,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
那瓦那奴兒頓時駭然,她立刻停車,然後打開車門下車。
瓦那奴兒穿著白色格子襯衫,紮著馬尾,下身是黑色套裙。她穿的很是得體,是那種清純可愛的學生妹打扮。
瓦那奴兒連忙來到沈墨濃的身前,她看出沈墨濃是華人,便隻能用英語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你沒事吧?”
沈墨濃直起身子,她看了一眼瓦那奴兒,然後歉意的用英文說道:“不好意思,是我太著急了。”
瓦那奴兒一呆,她一開始其實以為是遇到碰瓷了的。但是看沈墨濃的氣質打扮,覺得她怎麼也不像是碰瓷的。而沈墨濃現在一開口,她就可以肯定了,沈墨濃絕不是碰瓷的。
瓦那奴兒頓時就不好意思了,她臉蛋微微一紅,說道:“應該是我抱歉才是,這樣吧,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沈墨濃搖搖頭,說道:“我沒事的,不用那麼麻煩了。”
瓦那奴兒說道:“真的沒事?”
沈墨濃說道:“真沒事。”瓦那奴兒道:“那我給你留個電話號碼,要是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沈墨濃說道:“不用這麼麻煩。”她隨後眼中閃過焦急,說道:“我一個朋友現在闌尾炎要做手術,剛去了聖濟安醫院,要是你方便的話,能不能送我一截?”
瓦那奴兒單純至極,根本沒想過沈墨濃會是大灰狼。於是這個單純的小白兔眼睛一亮,說道:“那當然沒問題。”
隨後,她又說道:“順便你也可以檢查一下。萬一留下什麼隱患就不好了。”
沈墨濃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你了。”
隨後,兩人上了車。
沈墨濃坐在副駕駛上,瓦那奴兒開車。
車子很開轉彎,開出曼穀大學的這條林蔭大道。
陳遠默默的跟在了後麵。
他的速度絕不會比捷達要慢。
車上,沈墨濃暗暗的打量著瓦那奴兒。
沈墨濃可以肯定的是,瓦那奴兒沒有任何的修為。
同時,沈墨濃又開始探查,看看瓦那奴兒身上有沒有什麼法寶。
如果有法寶存在,一定會有殘存的法力波動。
可惜的是,沈墨濃在半晌後依然什麼都沒有查到。
瓦那奴兒一邊開車,一邊也在暗中觀察沈墨濃。
她雖然單純善良,但並不是傻子。馬上她就看出沈墨濃的神色似乎沒有怎麼焦急,這與之前她所表現出來的焦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瓦那奴兒不由心下一個咯噔,自己該不會遇到壞人了吧?
瓦那奴兒透過後視鏡再次打量沈墨濃,她卻又覺得沈墨濃不像是壞人。
瓦那奴兒終於忍不住問沈墨濃,道:“你的朋友真在聖濟安醫院做手術嗎?”
沈墨濃知道瓦那奴兒起疑,她便也就直接說道:“沒有。”
瓦那奴兒頓時變色,她將車子迅速靠停在了街邊。
隨後,她便要下車。
沈墨濃馬上說道:“等一等,可以聽我說幾句話嗎?”
瓦那奴兒心中好奇,她看了眼車外。覺得這裡是鬨市,這個女人應該不會將自己怎麼樣。
如此一來,她便也就安下了心問道:“你想說什麼?我好像並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