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的淚水再也抑製不住。
第二天早上,陳遠繼續跟著去朝拜神帝。
鑒於神帝已經離開,寧天都沒有再提讓陳遠當師尊的請求。因為神帝也不可能給答複了。眼下形勢複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眾位師尊先進去朝拜!
雖然神帝不在了,但這個消息眾人都不會泄露,因為這是大家共同的利益。
陳遠與林冰還有嶽光晨站在一起等待。
嶽光晨忽然向陳遠說道:“對了,小師弟,我聽師姐說了一件事情。”
陳遠看了嶽光晨一眼,隨後尊敬無比的道:“哦,師兄聽說了什麼?”
嶽光晨說道:“師姐說你有一麵神奇的鏡子,無比的厲害和奧妙。不知道是否能給師兄我觀瞻一番!”
陳遠不由看了林冰一眼。林冰微微歉意,她說道:“二師兄不是外人,我一時嘴快說了出來。”
“師姐你不是嘴快之人!”陳遠淡淡一笑。
嶽光晨臉色便古怪起來,他便說道:“看來小師弟是不願意了,那就當師兄我沒說過!”
“不是我不願意!”陳遠說道:“我已經將那麵鏡子送給師父了。師兄想要觀瞻,可以去找找師父!”他不願意在公眾麵前說出人皇鏡三個字,所以刻意說是那麵鏡子。
人皇鏡若是被有心人聽到,怕是會帶來許多麻煩!
林冰也是一驚,說道:“你送給師父了?你真舍得?”
陳遠漫不在意的說道:“那鏡子再寶貴,但我不會用,那麼對我來說都是無用之物。我有什麼舍不得的。”
林冰不由笑罵道:“臭小子,你真灑脫!”
陳遠也一笑。
朝拜完畢之後,陳遠回到了晴天公寓。他準備收拾一下東西,然後跟寧天都辭行,接著離開這裡。
這個時候,林冰過來了。
林冰直接到了陳遠的臥室,她進來的時候看見陳遠正在床上找尋屬於靈兒的發絲。
這個動作讓林冰看的呆了一呆,不知道怎麼的,她的眼眶就紅了。
陳遠將發絲用香囊裝好,他回身看向林冰,微微一笑,說道:“師姐,你怎麼無緣無故就哭鼻子了。以前你可不是這麼多愁善感的人啊!”
林冰背過了身,她擦拭了下眼角,回過身來說道:“以前真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麼長情的人。”
陳遠將香囊收好,他說道:“靈兒這一去,到底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回來,我不知道。我隻想找些東西,至少也能留些念想。”
林冰沉默一瞬,說道:“靈兒一定會沒事的。她是天命者,你也是天命者,我相信她不會有事的。”
陳遠一笑,說道:“借你吉言!”
林冰掃了一眼,看出陳遠在收拾東西,便道:“你打算離開神域嗎?”
陳遠說道:“沒錯,回博爾州!”
林冰說道:“我送你!”
陳遠點頭,說道:“好!”
隨後,陳遠便去跟寧天都告彆。之後,林冰開車載陳遠去國際機場。
車上,陳遠說道:“如今神域內的局勢會特彆的複雜,陳亦寒還有梵無虞,左天宗他們都不會安什麼好心。師姐你在師父身邊要多長個心眼,如果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你記得電話問我。”
林冰點頭,說道:“你最是機靈,如果你也在神域之內,我們才不怕他們那些人。”
陳遠微微苦笑,說道:“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確實不能待在裡麵。”
林冰說道:“我明白,所以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陳遠說道:“對了,你為什麼會突然跟二師兄說人皇鏡的事情。我知道你嘴巴很嚴,不會說漏嘴的。”
林冰微微一怔,隨後說道:“光晨對你很感興趣,他也知道你在博爾州那邊的事情。他自己主動提了人皇鏡的事情,說對人皇鏡很感興趣,又問是不是在你身上。我也不好撒謊,所以就隻能說是了。”
陳遠說道:“這倒奇怪了。我在博爾州那邊雖然鬨了些名堂出來,但是那也僅僅隻限於博爾州。而光晨師兄居然對我這般了解,太奇怪了。”
“也沒什麼奇怪的。”林冰說道:“光晨是跟著我一塊長大的,他人很忠厚。你也不要多想,指不定他是從什麼渠道中無意知道的。”
陳遠對嶽光晨不熟悉,他說道:“之前還對他沒什麼感覺,現在這樣一來,我覺得他有些不太安全。不過,也僅僅是我的感覺而已。”
“你想多了。”林冰說道。
陳遠便道:“但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