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準說道:“因為陳亦寒擁有一口神器,那神器叫做一元生靈劍。一元生靈劍乃是上古神劍,蘊含了一元之數的奧秘。這種奧秘是經曆了時間長河,宇宙奧妙,萬般滄桑所凝練而成的。而陳亦寒在這段時間裡,通過一元生靈劍,修為已經有了長足的提升,至少已經到達了太虛六重的修為。而那一元生靈劍更是厲害,他擁有一元生靈劍,即使是兩個你也不是他的對手。”
陳遠不由失色,隨後,他皺眉說道:“這麼厲害?”
文天準說道:“一元生靈劍乃是陳天涯煞費苦心,走遍千山萬水為他兒子尋來的。他知道他兒子會遇到許多磨難,為了保住這個兒子,所以才去求了一元生靈劍。這一元生靈劍在手,隻要不是碰上陳天涯那個級彆的高手,他都可以全身而退,甚至將對方殺之。”他頓了一頓,又說道:“隻可惜啊,你也是陳天涯的兒子,可你們兩人這待遇真是天差地彆!”
“你住嘴!”陳遠頓時暴怒,道:“我是有我自己的底線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起我心中的魔頭。”
文天準說道:“你看似已經心態平和無敵,但隻要真的找到了你的痛處和弱點,你還是會動怒。一個人,能夠被激怒,那就是他最大的軟肋。你可以去看看陳亦寒,你有沒有什麼能讓他憤怒的事情?他唯一的弱點是他的父親,但你卻永遠無法對付他的父親。當然,那也是你的父親。”
陳遠沉默了下去。
文天準說道:“不過,你也不需要灰心。雖然陳天涯待你刻薄寡恩,厚待他的那個小兒子。但你這個大兒子卻是得天獨厚,氣運在身。說到底,將來隻要你掌控好了,你讓那一對父子後悔痛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遠說道:“你說的的確很誘人。那好,你告訴我,你要我取的神器是什麼,可能抗衡那一元生靈劍?”
文天準說道:“我給你找的神器叫做瀝血未央劍,此劍的主人是度過七重雷劫的大地神尊使用過的。這瀝血未央劍跟著大地神尊一起度過了七重雷劫。其中的雷光劍意幾乎已經到了無敵的狀態。你有了此劍,不說一定能夠打敗陳亦寒的一元生靈劍,但是自保卻是絕對沒有問題了。而且,你必須拿了瀝血未央劍才能去幫我尋找法器。因為那件法器不止是我們知道,現在已經有其他高手也在覬覦這件法器了。我們的時間並不算多,你必須要抓緊才行。”
陳遠說道:“時間緊不緊,這些都不是我所關心的事情。我還得知道,你要找的法器是什麼東西?”
文天準說道:“那件法器乃是玄黃神穀種子!此種子之中蘊含了天地初開時的混沌力量,能夠融合萬物,萬種法器。它現在看起來還不算厲害,但是如果不停的朝裡麵注入力量,遲早有一天,這玄黃神穀種子會成為天下第一的法器。”
“如此神妙的法器,你不怕我也會對其動念,占為己有?”陳遠馬上說道。
文天準說道:“你若是要將這法器落在手上,你的妻子司徒靈兒便再無生還機會。”
陳遠說道:“看來你自認是拿住了我的死穴。”
文天準淡淡說道:“你在我麵前沒有掩飾的必要,因為我能看出過去未來的事情,你在乎什麼,不在乎什麼,我心裡都清楚。”
陳遠說道:“既然你都看清楚了,那看來我耍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有用了。”
文天準說道:“我們是互惠互利,你沒必要將我當做敵人,不是嗎?”
陳遠說道:“所有的主動權都在你手上,你還知道過去未來。其實我答應與不答應,你心裡都已經知道了,對嗎?”
文天準說道:“沒錯,我是知道。但我不能因為我知道,就放棄了來說服你。我不說服你,你怎麼會去做?這就像是我想喝水,杯子在我身邊,我知道能喝到水,但我也必須將杯子用手拿起來,喂到我嘴邊。”
陳遠說道:“我不能馬上答應你,我還要考慮考慮。”
文天準說道:“你要考慮,這是你的自由。不過我必須要提醒你,你去拿瀝血未央劍至少要半個月。然後再去找法器又需要十天的時間,這中間還可能遇到敵人。但是,那法器已經快要衝出地脈了。如果我們準備動作不做好,任由法器衝出地脈,那麼到時候,誰也抓不到法器。我抓不到法器,你的妻子司徒靈兒就死定了。”
“你在威脅我?”陳遠說道。
“不過是善意的提醒。”文天準說道。
陳遠說道:“你想要如何利用法器來完成你法力的凝練?”
文天準說道:“這是我的事情,我不可能告訴你。”
陳遠說道:“那麼看來,這法器並不是你一個人能用。是因為其他人也能用,所以你才害怕告訴我,對不對?”
“對!”文天準說道:“但你不必廢話,你拿到法器之後也可以殺了我。隻要你能狠心來看你的妻子死。”
陳遠說道:“你心裡豈不是很清楚我到底會不會殺你?你說,我會不會殺你,我看這未來是否能夠改變?”
“你不會殺我。”文天準淡淡說道。隨後,他說道:“因為你不敢賭!”
陳遠點點頭,說道:“好,希望你的預測完全正確。”他說完之後,起身便準備離開。
“你沒有多少時間考慮了,一天之後,必須啟程。”文天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