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大監低沉的說道:“皇太後,王爺一切都自有安排。而且皇上已經下旨,咱們若是公然抗旨,那伽藍王一定會出手的。而且,這皇宮大院之內,咱們根本沒機會可以逃出去。伽藍王一直都在宮裡啊!”
太後憤怒無比,她說道:“你彆跟哀家提聶政了,他太讓哀家失望了。虧得哀家一向如此厚待於他,他卻在關鍵時刻,置哀家於不顧。”
安慕大監說道:“皇太後,您千萬要慎獨啊!今時不同往日,如今的攝政王早已經是權傾朝野。咱們必須要依附於他,若是將他惹怒了,您的下場隻怕會更加淒慘。攝政王早已不是當年的攝政王了。“
太後一拍桌子,她大怒道:“反了,反了,全都反了。”
便也在這時,陳遠推門而入。
那大門打開之時,夕陽的餘暉灑照進了屋子裡。
一切都是古色古香,太後娘娘與老太監的表情定格。這一幕就像是奇妙時空之旅,明明感覺前一秒還是在大千世界裡,吃著燒烤,喝著啤酒。突然之間就穿越了曆史的長河。
這一刻,陳遠心裡是覺得有些古怪的。
不過很快,陳遠就回過了神。
太後娘娘看到陳遠,便是恨從心中起。“你來做什麼?”
陳遠微微一笑,他說道:“我來,是想和皇太後你做個交易。”
太後娘娘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喜色,她說道:“什麼交易?”
陳遠說道:“聶政將國庫的錢全部轉到了他的私庫裡,我想太後娘娘修書一封,讓他將國庫歸還。”
“這怎麼可能!”太後娘娘心沉了下去,她說道:“就算我肯,聶政又如何肯?”
陳遠說道:“他若不肯,那麼皇太後你就和皇上一起下詔,撤了他這個攝政王。然後,你們家族從此不再支持他,改為支持皇上。從今以後,你就繼續做你的皇太後。”
太後娘娘微微一呆,她隨後說道:“誰敢撤聶政?若是將他逼到了絕境,他做出的反應你以為你們能夠承受嗎?”
陳遠說道:“所以,我覺得聶政應該會妥協。他若不妥協,那麼你們李家和你也就麵臨兩個選擇,一是和皇上合作。二是皇上將你直接給殺了。”
“你們敢!”太後娘娘勃然大怒。
陳遠冷淡說道:“到了此時此刻,皇太後你難道還覺得這天下之間,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事情嗎?”
太後娘娘的娘家李家乃是一個大財閥,裡麵也有高手如雲。這一次,太後娘娘被囚禁冷宮,李家同樣震怒。
不過,他們也知道聶政都吃了憋,所以,他們也沒有狂妄自大到立刻殺進皇宮來。
李家迅速和聶政取得了聯係。最後他們一致商量,要先殺陳遠。
太後娘娘聽了陳遠的話不由呆住,她看向陳遠,好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遠的耐性很好,他也就不說話了。
片刻後,太後娘娘深吸一口氣,她忽然對安慕大監說道:“大監,你先出去吧。”
“是,皇太後!”安慕大監恭敬的說道。
陳遠朝安慕大監微微一笑,說道:“大監,你的功夫很不錯。我看你自宮之後,似乎是練了一種特殊功法,將自身的陽剛之氣化為陰柔之力。勁力連綿,滔滔不絕,任何人若是小看了你,隻怕都會死得很慘。”
“老奴不敢在伽藍王麵前班門弄斧。”安慕大監低沉著聲音說道。
“你這功法叫什麼,你應該是打綿掌的,綿裡藏針,這根針一般的勁力一旦進入他人身體裡,能夠迅速摧毀敵人的心脈。任何的內功真氣都難以防禦住你的這綿掌針力。”陳遠繼續說道。
安慕大監不由失色,他說道:“伽藍王就憑幾眼便能看出這麼多,老奴自愧不如!”
陳遠淡淡一笑,又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我站在這裡,讓你打我一掌。如果你將我打死了,我絕不怨你。”
安慕大監驚異的看向陳遠,一時之間,他有些不明白陳遠到底是什麼意思。
太後娘娘卻是眼中閃過喜色,隻因為她太知道安慕大監的掌法之厲害了。
安慕大監沉聲說道:“老奴所練的掌法乃是血紋掌,這血紋掌雖然算不得天下第一的厲害功法。但若對手站著不動給老奴打,老奴自信還是能打死任何高手的。”
陳遠說道:“我就站著給你打,你動手吧。”
安慕大監說道:“伽藍王的功夫,老奴是萬萬不如的。但伽藍王你真的就站著不動給老奴打?”
陳遠說道:“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安慕大監說道:“老奴實在不懂伽藍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陳遠說道:“你想太多了,我對你能有什麼目的。無非是你見功法特殊,所以想試上一試。”
安慕大監深吸一口氣,說道:“伽藍王,老奴的血紋掌可還從沒失過手。你真就這麼自信?”
陳遠說道:“廢話少說吧,你出手吧。”
安慕大監說道:“好!”他眼中寒光閃動。
安慕是一位絕對的高手,他雖然韜光養晦,但內心也有鋒芒。他一再跟陳遠強調,為的就是讓陳遠不要出招,不要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