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巴塞古堡建立已經有了百餘年了,中間翻新過數次。
如今再看巴塞古堡,其中自有一股曆史所遺留的威嚴與神聖。那古堡大門通體黑色,厚重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凝重之感。
陳遠等人並無冒犯凡爾聖教廷的想法,更沒有冒犯都柏林信徒的信仰意思。但從眼下的情報來看,凡爾聖教廷並不是表麵表現出來的那麼正義神聖,人畜無害。
古堡大門緊閉著,在古堡大門的後麵,就是凡爾聖教廷的園林。
此時陽光猛烈,但古堡裡麵卻是靜謐得很。
這是有些不正常的。
就算古堡不對外開放,但裡麵應該有一些聲音的。
陳遠深吸一口氣,他救靈兒心切,於是一掌就將那古堡大門劈開了。
一行人,長驅直入,走過園林。
園林之中,隻有幾個傭人在打理,他們看見這一行人進入,卻是並不理會。
一切都透著古怪!
這樣的古怪與寧靜,讓陳遠他們這樣的高手都有些心下犯嘀咕了。
事出尋常必有妖啊!
但到了此時此刻,自然不可能退縮,更不可能分開行動。
很快,一行人就跟著陳遠到達了古堡裡麵。
走過古堡大廳,轉進一條古老走廊,之後上麵便有穹頂,光線跟著黯淡起來。
最後,一行人來到了一間屋子裡麵。
那屋子很大,穹頂高有三十來米。而司徒靈兒就是被綁在穹頂上麵,用一根繩子勒著。
司徒靈兒處於昏迷狀態。
此間屋子甚是詭異,便如大雄寶殿一般高大空曠。
四周寬有足足三百餘平。一眼看上去,根本看不真切。那穹頂的建造由一幅幅壁畫層層疊疊打造出來,看著讓人眼花繚亂。那些畫栩栩如生,猶如現代版本的清明上河圖。那上麵的人也是有些奇怪。
他們的看起來就像是在平地上走路。本來他們應該是倒著的,但這些畫在反其道而行之。
時間久了,讓人產生錯覺。覺得穹頂上是正著的世界。自己這一行人是在屋頂上。
在靈兒的下方,有三十平米的刀陣!
這個設計太巧妙了。
巧妙到陳遠即使到了這間屋子裡,卻沒有辦法將司徒靈兒救下來。
三十米的高度,跳不上去。
如果用槍將繩子打斷,司徒靈兒就會落入到刀陣之中。
那刀陣方圓三十平,誰也沒這個本事在空中接住司徒靈兒,而且還能跳出刀陣。
如果有一根繩子在,倒可以綁住一人,然後在對麵的人抓住繩子,猛地一拉。如此可以借勢跳出刀陣!
隻是可惜,他們準備了刀,槍,卻沒準備繩子。
畢竟這次來,不是飛虎隊出動。他們沒搞那麼專業,這些個大佬高手是準備來用拳頭打出一個道理出來的。
當然,這都不是最大的難題。
畢竟,穹頂再高,這些人還是有本事爬上去的。
讓人覺得詭異的是,敵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將司徒靈兒綁在這裡是為了什麼?
“阿彌陀佛!”無為大師說道:“看來這次是沒錯了,是蟲皇蓄謀已久,將我等全部引來。想必這裡,是蟲皇為我等打造的一個修羅地獄了。”
陳遠等人暗自一凜。
陳遠看了眼昏迷的靈兒,他知道靈兒還活著。但靈兒到底被蟲皇怎麼樣了,他並不知曉。
陳遠心念電轉。
“一切種種,原來都是虛幻。蟲皇早已經知道了我,他要抓靈兒是假。引我糾集大伯他們到此處來一網打儘才是真的。”陳遠不由打了個寒顫,這蟲皇布局,春風細雨,潤物無聲,當真是恐怖之極。
靈兒不過是個幌子!
原來靈兒所受災難,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給她帶來的。
如此說來,自己費儘心思保護,又算得什麼。
若是沒有自己,她才該快樂無憂。
陳遠深吸一口氣,這一瞬,他心裡很是難受。但難受隻是一瞬,馬上,他就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蟲皇到底耍的什麼詭計?他有什麼本事將自己這一乾人一網打儘?”陳遠的腦筋轉的很快。“難道是用高爆彈毀滅這屋子?因為他已經有了可以屏蔽我們這些人預知危險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