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善重信柔聲道：“在我見你第一眼時，我就……隻是當時礙於你和他之間。可是現在，我……”
“善大哥，你不用多說了，你的心意，我當然明白。不管是為了什麼，我都願意一試的。”黑衣素貞說道。
善重信喜悅無比，他說道：“我這輩子都會把你當做唯一，對你好的。”
他跳了起來，仰天長嘯，歡喜至極。
之後，他就拉了黑衣素貞的手，然後朝一處地方跑去。
黑衣素貞不明所以，就跟在他的後麵。
卻是來到了先前所住的漁民屋中，漁民已經被請走了。
黑衣素貞明白善重信的意思，她顯得嬌羞無比，對善重信說道：“我想先洗個澡。”
善重信點頭，說道：“嗯！”
他說道：“我在外麵等你！”
黑衣素貞點頭。
天上的明月是那樣的皎潔。
海風吹拂在海麵上，海浪翻滾，一浪高過一浪。
那漁民屋中，紅燭冉冉跳躍。
黑衣素貞坐在澡盆旁邊，她並沒有洗澡，隻是靜靜的坐著。
“善大哥，進來吧。”黑衣素貞的聲音顯得有些冷。
那大門被推開，善重信微微疑惑的進來。
他頓時也就看到黑衣素貞衣著整齊，而且頭發也是乾的。
“你沒有洗澡？”善重信疑惑。
黑衣素貞眼神淡冷，她凝視善重信，一字字道：“沒錯，我並沒有洗澡。”
善重信終於發覺到了不對，道：“什麼意思？”
黑衣素貞冷冷說道：“無永生，你還要偽裝到什麼時候？這幾個月裡，你沒有演夠，但我卻要吐了。”
善重信臉色大變，他說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那就是你太笨了。”就在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屋外傳了進來。
這聲音並不陌生，正是……陳揚的聲音。
一身黑色長衣，英俊而威嚴的陳揚走了進來。
善重信看到陳揚，不由失聲，道：“陳無極？”
陳揚淡淡一笑，說道：“抱歉，我不是陳無極，我是陳揚。”
“怎麼可能，陳揚明明已經……”
“已經死了，對嗎？”陳揚微笑，說道：“其實你誤會了，當時我和你一起追殺陳無極。其中有幾次，我和你是分開堵截的。在這個過程中，我將身上的長袍扯掉，於是，我就是穿著灰布衫的陳無極。而陳無極將外麵的灰布衫丟棄，他內裡穿的是和我一樣的衣服，順便，我們將發型也對調了過來。所以，他就成了陳揚。也就是說，當時是你和陳無極將我趕如了窮巷。而我又和你聯手殺了陳無極，最後，我偽裝成了陳無極。”
“這不可能，你在騙人。”善重信說道：“陳無極怎會這般傻，答應跟你合作。他最是怕死……”
陳揚說道：“在我最開始和陳無極見麵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談好了合作。你低估了我，更低估了陳無極。陳無極有我一切的智慧，他更明白，相信我才是最可靠的。他明白我的為人，卻不會相信你的為人。我答應了他，保留他的記憶，讓他從此以後做個逍遙自在的人。我特意埋葬他，就是為了之後去找回他本體碎片。等我離開這裡後，我會讓他重新複活過來。他很滿意我的條件。”
善重信終於明白了一切。
他掃視黑衣素貞和陳揚，最後目光到了黑衣素貞身上，道：“所以，從頭到尾，你也是在演戲？”
黑衣素貞淡淡說道：“不然，你以為呢？”
善重信眼中滿是憤怒之色，跟著，他冷笑連連，說道：“你們以為，你們已經勝利了嗎？你們高興得太早了，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看來，這時候，是應該結束這貓抓老鼠的遊戲了。你們的秘密，我也已經完全知道。”
陳揚哈哈一笑，說道：“無永生，你不過是個器靈而已。雖然你活了大把的歲數，但你出來就是修為高深，帶著無上法器，所以你經曆的奸詐鬥爭太少了。你那點把戲，在我麵前就是小孩子的玩意。你以為我家素素為什麼要告訴你秘密，要跟你肉修？那就是為了引你這本體出現。剛才我在外麵看的很清楚，你跑開了。因為你之前也是派了個傀儡在這裡，可你不會讓傀儡染指素素。我們一直等，就是在等你這個本體出現。”
“順便，我還告訴你！”陳揚說道：“抓你這本體，是個意外之喜。我原本的計劃是我先離開這裡，然後自個淬煉全能符出來。沒想到，我在冼星河那裡得到了一些真正的秘密。那就是，你也帶了傀儡。而且，死去的蘇淺也是個傀儡之身。她早早嘴中藏了你的一種暴烈丹，可以短時間激發出威力來。在她和素素進去之後，她就吞噬了暴烈丹，然後暴起，讓素素殺死她。冼星河一直都是你的眼睛，也是你的疑兵之計。你想讓我懷疑，他就是無永生。可惜，這些招數，太嫩了。”
陳揚繼續說道：“我和冼星河離開了靈域之後，我淬煉了無數的全能符。同時，還淬煉了一種專門來對付你的符。我的法力雖然被限製，但我這張符是根據我手中青絲裡麵的力量特意淬煉的。”
陳揚拿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這符紙上筆走龍蛇，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