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天的時候,裡維斯睜開了眼,他說道:“宗寒,你的辦法雖然不錯。但我在此處細細考究與感悟,都是一無所獲。想來,我與這祖神宮殿也是沒有緣分。我還有正事要辦,不能一直在這裡待著了。”
陳揚道:“前輩要走?”他做出不舍的神情來。
裡維斯點頭,道:“以後有緣再相見吧,你好自為之!”
他是個很乾脆的人,說完之後,拔地而起,便朝天際快速飛去。
如一道閃電,瞬間消失不見!
陳揚待裡維斯走後便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內心深處巴不得裡維斯早點走呢。
和這樣一個大佬在一起,說沒有壓力是假的。
而且他有很多種嘗試想要在傀儡身上來實驗,但礙於裡維斯在這裡,他也不好動手。
“先離開這裡,找個更隱蔽的地方藏起來。”陳揚念頭一動,便將那淵飛和劍奴抓入到了儲物手環裡。
淵飛和劍奴的傷勢本來是快要痊愈了,陳揚怕搞不定他們,於是就每天給他們重新貼上一掌,讓他們始終是在一種受傷昏迷的狀態下。
這種基本操作,陳揚還是不需要人教的。
他帶著這兩尊傀儡快速飛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裡麵。
在那山洞裡,陳揚再次進入到一種忘我的研究裡。
他先分彆提取了淵飛和劍奴的血液以及那銀色的液體。
再將其進行詳細的分析和比對。
本來是需要一定的工具來分析,但現在,陳揚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一弄就又是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月裡,陳揚終於搞清楚了傀儡的所有問題和根結。
“他們兩人通過銀色液體,居然是達到了陰陽融合的地步。就像是我當初和素素一樣合體戰鬥一般。迪恩佐控製他們,是因為迪恩佐煉製了他們,迪恩佐掌控的銀色液體帶有很強的印記和掌控性。”
“再加上他們本身精神意識出了問題,變得隻會聽從,所以才特彆容易被操控!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人以前是正常人,而且天賦很好,不然不可能修煉到這個地步。”
“煉製傀儡乃是邪術,且非常殘忍。靈慧的記載裡就有煉製之法,但靈慧的記載之法高明了很多。我在圖書館裡看到的那些煉製之法都是邪氣十足,且副作用大。眼下的這淵飛和劍奴基本就不可能再有提升了。”
“我現在首先要做的是掌控他們,之後我再根據靈慧留下的一些辦法來改良他們。若是有一日,他們二人到達宙玄境,這般合作起來,怕是所向披靡了。”
又一個月後,陳揚將淵飛和劍奴血液裡的銀色液體提取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將這些銀色液體注入到自身的血液裡麵。
淵飛和劍奴相對盤膝而坐,陳揚也盤膝坐下,他開始感受體內的銀色液體。
片刻之後,陳揚覺得血液裡的銀色液體忽然開始燃燒起來。
整個身體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這一下的變故是始料不及。
而那淵飛與劍奴也猛然雙眼圓睜,他們體內的銀色液體也燃燒了起來。
如此這般下去,三人都會快速死亡。
“什麼情況?”陳揚駭然,立刻運轉體內的血液流動,並且以強大的宙力鎮壓,意圖熄滅火焰。
但那些火焰在波瀾壯闊的血液中奔騰,卻始終不滅。
淵飛與劍奴發出痛苦的叫聲來。
接而,他們在地上打滾。
“這是滿邪傀儡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陳揚立刻懂了。滿邪傀儡術在圖書館裡有古書籍記載,一旦失去最原始的傀儡原液,就會產生眼下這般的副作用,且無藥可救。
等待陳揚和淵飛還有劍奴的,便隻有死路一條。
陳揚卻不慌亂,他知道滿邪傀儡術的花火是在最開始旺盛。
隻要自己挺過來,就可以成功。
但要怎麼挺過來呢?
陳揚還好做了功課,在靈慧的傀儡術裡也提到過類似滿邪傀儡術的東西。靈慧講過,有些傀儡術,一旦失去原主人最先的印記,後來者想要重新掌控,便會體內如焚,與傀儡者一起死去。
這些都是一種心火!
不過這心火並不同於當年陳揚所施展的那種不滅意誌帶來的心火。
要滅此心火,當以大法力以及心術來滅!
陳揚讓自己冷靜下來,以無上大宙力配合到血液裡,並且開始運轉冰寒法則。
他的身體開始變得寒冷起來。
血液裡猶如萬裡冰封一般……
這個萬裡冰封是一種意境,並不是真正的冰封了。
同理,那些花火,火焰也是一種意境,並不是真正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