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道:“這個事情,其實有些複雜。小公子你的麵子,我當然得給。但事情的原委,我也得給小公子你說明白!”
陳揚道:“您請說,我洗耳恭聽!”
拓跋雄歎了口氣,道:“你二姐的這個夫君,可不是什麼好貨色。我的小女兒被他調戲,輕薄。這才讓我那小兒子一怒之下,對他出了手。”
陳揚吃了一驚。
萬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隱情。
拓跋雄道:“要是我小兒子再發現遲一些,我女兒的清白都要被他給壞了。而且,你那姐夫還敗壞我女兒的名聲,說是我女兒勾引他,陷害他。你說,我如何能忍?”
陳揚道:“若我那二姐夫真是這般行徑,的確是有些豬狗不如了。不過好在,總算沒有真正侵犯了令千金!老爺子,你們也已經將他教訓得夠了,就看能不能不要殺他?”
拓跋雄沉默半晌後,歎了口氣,道:“好吧,小公子你都開口了。那我就饒了那畜生一條狗命!”
陳揚道:“多謝老爺子高抬貴手,晚輩改日定登門拜謝!”
拓跋雄道:“此事,的確若不是小公子你的麵子,他必然是要死的。”
陳揚再行感謝之後,便才掛了電話。
接著,他又給宗玉蓮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
“二姐,拓跋家答應放人了。”陳揚說道:“你可以去拓跋家接人了。”
宗玉蓮喜極而泣,道:“真的?這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小弟,你真有本事!”
陳揚一笑,接著道:“不過二姐,我怎麼聽拓跋家的拓跋雄說,是你丈夫要壞他小女兒的清白啊!可有這樣的事情?若真是如此,你如何能忍你丈夫?”
“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拓跋老賊血口噴人!”宗玉蓮聽後怒目圓睜,道。
陳揚道:“嗯?那到底是怎樣的?”
宗玉蓮道:“拓跋老賊的小女兒拓跋玉嬌是出了名的叛逆,她那性子,誰敢去汙她清白?我夫君就是有十個膽子,就是色膽再包天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啊!無非就是拓跋老賊的小公子拓跋英明看中了夫君手上的暴裂丹。他將夫君抓去,又不直接殺死是為什麼?那就是為了暴裂丹。可是,這暴裂丹乃是我公公千辛萬苦得來的,乃是為了在合適的時候衝關所用。眼下,我公公也不舍得將暴裂丹拿出來……”
“你公公連自己兒子的命都不管了?”陳揚感到訝異。
宗玉蓮幽幽一歎,道:“公公一心想要到達宙玄,這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我夫君也不是他唯一的兒子,所以,他並沒有那麼在乎。至少,我夫君是比不上暴裂丹的。”
暴裂丹的確非常珍貴!
即便是如拓跋家族那般強大,也不見得有暴裂丹。
陳揚道:“這我就有些不懂了,拓跋家這麼強大,何不直接去找你公公搶呢?”
宗玉蓮道:“拓跋雄掌管原木星,還講些規矩。並不會去做這些巧取豪奪的事情!”
陳揚道:“那這拓跋英明為什麼就找準你的丈夫了?他覺得這樣能成嗎?”
宗玉蓮道:“他的目的也沒讓拓跋雄知道,反正,他已經私下暗示了我。隻要有暴裂丹,他就能放人。我也去問過我公公,可是我公公說這是不可能的。還說咱們家之所以受欺負,就是因為沒有宙玄境的高手鎮場麵。這是家族興衰榮辱的一個機會,他絕不會交出暴裂丹。”
陳揚歎了口氣,道:“那二姐,你丈夫對你好嗎?”
宗玉蓮道:“還挺好的。”
陳揚道:“那就好,接下來還是好好過日子吧。日後再有什麼麻煩,隻管來找我就是。我也會抽時間到你這裡一趟。”
“謝謝你,小弟!”宗玉蓮再次紅了眼圈。
結束了和宗玉蓮的通話後,陳揚和明知夏一起離開了星際長途站。
陳揚將事情原委與明知夏說了,明知夏道:“拓跋家的根基確實很深厚,而且和黑暗教廷那邊的關係很深。能不得罪,還是儘量不要得罪,免得多了些沒必要的麻煩!”
陳揚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當天晚上,陳揚本來以為宗玉蓮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卻沒想到又生了變故。
陳揚趕到星際長途站接了宗玉蓮的電話,宗玉蓮在電話裡哭著說:“拓跋家還是不放人,他們說,一定要處死你姐夫!小弟,這可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陳揚感到很意外,便道:“你先彆急,我知道了。我來給拓跋雄打電話,如果談不攏,我就親自來原木星一趟!”
接著,陳揚就再次致電拓跋雄。
但這次拓跋雄沒有接電話。
接電話的是拓跋雄的小兒子,拓跋英明。
“你他媽就是宗寒啊?”拓跋英明在電話裡很囂張的道。
陳揚皺眉,道:“你說話最好客氣點!”
拓跋英明冷笑,道:“老子說話就是這麼不客氣,你個小雜碎,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個電話打來就要老子放人?聽說你現在是什麼年輕一輩中的第一高手啊!我正想見識見識,有膽子你就來原木星啊!”